高台之上,眾人都圍著袁常詢問著趙雲和呂布戰鬥可能的結果。
崔道坐在袁常一側,率先發問到:“袁太守,就你看來,趙郡尉和呂溫侯二人,誰勝利的可能性更大呢?”
“是極,袁太守你與趙郡尉和呂溫侯相處最久,對二人的實力應該都極為清楚,究竟誰會獲勝,袁太守你便說出來,莫要讓我等繼續忍受煎熬之苦啊!”
“許長史說的沒錯,袁太守你就不要再隱瞞了啊!”
麵對眾人的詢問,袁常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苦著臉回應道:“各位,趙郡尉先前曾與呂溫侯對戰一場,結果是趙郡尉敗了。呂溫侯在馬戰這一方麵,確實是很強大的,這一點不得不承認。不過,趙郡尉也是刻苦之人,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武藝一直都在提升,而呂溫侯那裏我卻是不知如何。所以,對於趙郡尉和呂溫侯究竟誰勝誰負,我也難以判斷。”
袁常的話說的也有道理,武藝這東西就是要堅持不斷的訓練,隻要有絲毫的鬆懈,便會止步不前,甚至是倒退,就如逆水行舟一般,不進則退。所以,對於袁常說他也分不出趙雲和呂布孰強孰弱,眾人也沒有懷疑。
當然,按照袁常的話來說,在先前趙雲和呂布有交手過,顯然更強的是呂布。趙雲一直在努力的鍛煉,呂布能夠如此之強,肯定也不是個鬆懈的人。因此。略微想一想,眾人心中便覺得,這一場馬戰的贏家。十有*是呂布。不過,戰場戰鬥這種事誰也不好說,各種因素都有可能發生,或許就會讓結局變得不一樣。
崔道聽了袁常的話之後,臉上浮現笑容,提議到:“袁太守,我等這般幹看著倒也好生無趣。不如就借著趙郡尉和呂溫侯的這場戰鬥。來點添頭,如何?”
所謂的添頭。自然就是下賭注了。讀書人嘛,說的話就是比較拐彎抹角,想要文雅一點。就如魯迅書中寫的孔乙己,讀書人偷東西不叫偷叫借。在場的基本都算是文人士子。自然明白崔道的意思,臉上都浮現出興趣的神色。
“既然崔太守有此雅興,常自當奉陪!”
袁常也沒有拒絕,小賭怡情,倒也不算什麼壞事。
“嗬嗬!”
崔道輕笑一聲,然後看向袁常,問道:“既然各位都有興趣,那便以趙郡尉和呂溫侯的勝負下點彩頭。袁太守是主人家,我等自然不能喧賓奪主。便由袁太守先選,我等隨後再選,如何?”
聽了崔道的話。袁常心中暗道這家夥狡猾。
卻說袁常為何要說崔道狡猾呢?原來,剛才崔道在說那句話的時候,特意在主人家這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那意思就很明確了,既然你袁常是主人家,當然要押自己人。也就是押趙雲勝了。原本如果在不知道誰強誰弱的情況下,押誰都是一樣的。可是。剛才袁常說過了,趙雲和呂布之間曾經有過戰鬥,敗的是趙雲。如此一來,便說明呂布顯然是比趙雲更強的。而且,在剛才典韋和呂布的戰鬥之中,呂布也顯示出了強大的實力,大家都是有眼力的人,能夠看出剛才的戰鬥,並不是呂布最強的實力。再根據趙雲和太史慈的對戰進行比較,大家都猜測出最後勝利的必然是呂布了。如今崔道拐著彎讓袁常押趙雲,就是明擺著要占袁常的便宜了。
袁常當然也可以不押趙雲勝,可是,趙雲是袁常的人,若是袁常都不押趙雲勝,那豈不是說不過去了?因此,崔道這般說法,就是擺明吃定袁常了。
袁常無奈的望了望崔道,咬著牙說道:“崔太守你倒是個謙謙君子,既然如此,本太守也就當仁不讓了。趙郡尉乃是本太守麾下,我便選趙郡尉勝利了。”
既然人家擺明心思要吃定袁常了,袁常也就隻能吐點血出來就是了。不過,袁常這廝從來都不是個大方的人,想要占袁常的便宜也沒有那麼容易。反正他們都想要在袁常這裏購買武器、鎧甲、雙鞭馬鞍和高橋馬鐙,這些都能把輸去的賺回來。想到這裏,袁常的心裏也就舒坦了少許。
“哈哈,袁太守果真是個實在人,趙郡尉能有袁太守這般主上,真乃是福氣!”
崔道豎起大拇指,朗聲稱讚道。對於能夠從袁常身上壓榨點血出來,崔道心中還是很得意的。不過,這般做法隻是為了增添點興致,並不是真的為了從袁常身上大撈一筆。要是真的那樣做,估計崔道都走不出渤海郡的地界了。
“我等如此添頭,也不過是為了不是太枯燥。正所謂小賭怡情,就不要押的太大了,我安平郡崔家便拿出十兩黃金做個彩頭,想來袁太守不會嫌少吧!”
聽到崔道的話,袁常差點沒吐血,十兩黃金還叫少,放在袁常穿越前那個時代,都可以解決一場婚禮的費用了。不過十兩金子的錢,袁常還是能夠拿出來的,反正早晚都要從他們身上拿回來。
“哈哈,崔太守果然不愧是安平郡崔家出身,財大氣粗。我河間郡雖然家業小,也不能輸了氣勢,便跟崔太守一樣,拿出十兩黃金做個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