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這個軍師之位自然沒有人敢跟他爭。
當下,許攸聽到袁常的稱呼,連忙擺手笑言道:“袁太守。攸隻是刺史大人麾下的副軍師,軍師這個稱呼萬萬不敢當。倘若袁太守這話傳入刺史大人耳中,說不定會讓刺史大人以為攸對軍師不敬。袁太守這話可莫要再說。”
嘴上這麼說著,但是,許攸心中還是很高興的。就如袁常穿越前那個時代,比如碰到某某副科長、副局長、或者副市長之類的,大家都是直接省略那個副字。一來,可以讓人覺得是在隱晦的祝賀對方升遷。二來,誰都希望自己的官職能夠大一點。因此。這樣的稱呼也就被默認下來。許攸也是如此,盧植還在他當然不敢爭軍師的位置。可是,盧植如今已經年過半百,誰知道他還能有多少日子好活?說不定哪一天就嗝屁了,到時候,軍師這個位置必然會成為大家爭奪的香饃饃,許攸心中自然還是有想法的。所以,聽到袁常如此稱呼,口中說不敢,心中其實早就樂開花了。
其次,在袁常對待逢紀和自己兩種天差地別的態度之下,許攸心中更是高興。
許攸這種人說起來不僅僅是個牆頭草,兩麵倒,這家夥簡直就是個四處倒的向日葵了。向日葵跟著太陽跑,太陽在哪,向日葵就在哪個方向。許攸這家夥,也是這般做法。
當初許攸跟曹操、袁紹一起在洛陽為官的時候,許攸看好冀州刺史王芬、沛國周旌等人,連接起來準備謀廢漢靈帝,改立另一名漢室宗親合肥侯為帝。許攸如此出力,自然想要在新帝登基的時候成為從龍之臣,從而位極人臣。不過,後來陰謀失敗,許攸跑路。等到漢靈帝掛了,許攸被忘的差不多了,他又跑回來繼續交好曹操和袁紹。因為袁紹出身袁家,背景比較強一些,因此,先認識曹操的許攸,反而成為了袁紹的忠實跟班。然而,許攸在跟隨袁紹的時候,卻還不忘繼續交好曹操,打著一家不成還能投奔另一家的念頭。索性袁紹還是挺看重他的,許攸也就一直跟著袁紹了。當然,許攸還是沒有放棄交好曹操,以便不時之需。如今,許攸又看到袁常異軍突起,自然又有了交好的念頭。對於許攸而言,隻要有交好的必要,他都會不遺餘力的去做。
就如現在,許攸跟袁常交談的語氣,便帶著一絲交好的意思。
“哈哈!”
袁常作為一名穿越者,又豈會不知許攸的為人?聽了許攸的話,袁常當下大笑一聲,朗聲道:“許軍師言重了,盧中郎將和本初兄長又豈是如此小家子氣的人?所以,許軍師莫要擔心太多。”
話說逢紀在一邊看著許攸和袁常言笑晏晏的談話,心中頗不是滋味。
這次前來渤海郡跟袁常商討聯合的事宜,袁紹派他和許攸一道前來。試探袁常的事情,許攸也有參與。然而,如今試探了袁常,他逢紀倒是變得裏外不是人,許攸還跟沒事人一樣,還熱乎的跟袁常交談,想想逢紀就有些不滿許攸的做法了。
“子遠,主公派你我前來乃是商談正事,可不是敘舊,若要敘舊,等談完正事,再敘不遲。”
逢紀黑著臉打斷了許攸的話,而後看向袁常說道:“袁太守,我家主公令我與子遠前來,乃是商談關於聯合的事宜,不知袁太守是否尋間隱秘之地,你我坐下來慢慢談?”
“無妨!”
袁常擺了擺手,隨意的說道:“在座的都是自己人,直接在這裏談便是。至於外間是否有人竊聽,逢參軍也無須擔心,本太守的人馬自是能夠保證這一點。”
聽了袁常的話,逢紀心中暗道:尼瑪,在場幾十個人,你說不要擔心?誰知道有沒有人會泄露?就說袁紹,每次商談大事的時候,也就數名心腹,也不會像袁常這樣,一堆人擠在這裏。可是,袁常都這麼說,逢紀還能說什麼?難道反駁袁常的話,然後再讓袁常使臉色?當下,逢紀遞了個眼神給許攸,想要讓許攸說句話。
“元圖,袁太守都這般說了,那還有什麼好憂慮的?無妨,你我便聽從袁太守的話,在此間商談正事便是了!”
然而,讓逢紀鬱悶的是,許攸並不支持他,反而一副教訓的口吻說了一句。
都這麼說了,逢紀也就沒有反對的理由。當下,隻能在袁常安排的案桌下坐了下來,黑著臉不說話,準備把事情都交給許攸去解決。你許攸不是跟袁常談的很開心嗎?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完成主公交代的任務,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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