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州牧)大才,屬下(末將)等甘拜下風!”
“好了,你們不嫌累,我都嫌累了!”
袁常沒好氣的揮了揮手,然後臉色一正,繼續說道:“剛才說的重修擴建薊縣,以及水泥,基本上解決了百姓的住和行的問題;接下來,那便是關於吃和穿的問題了。”
袁常適時的停了下來,果然,這一次一眾麾下也都很知趣的用一副崇拜的目光看向袁常,讓袁常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其實,一眾麾下也並非是特意為了迎合袁常才表現出如此,而是他們還真的很敬服袁常。無論是袁常重修擴建薊縣的魄力,亦或是新鹽,水泥等新事物的發現,都說明了袁常的與眾不同。還有,跟隨袁常久的郭嘉,趙雲,典韋等人更是知道,袁常還釀的一手好酒,讓他們嘴饞不已。若非是袁常嚴防死守,袁常藏起來的那些好酒,怕是都被他們幾個給偷光了。
“首先說說吃的問題,先以糧食為主。天下間不時有旱災,洪災,蝗災,亦或是戰爭等天災*的原因,使得糧草常有不足的時候,或是易子而食,或是路有餓殍,慘不忍睹。故此,我們必定要讓我們的倉廩充足,不會發生因糧食不足而出現的易子而食的情形。或許你們很多人認為天災無法改變,又如何實現倉廩充盈這個願望了?其實,天災我們自然無法改變,可是,我們為什麼一定要選擇去對抗,征服天災,而不是順勢而為?就像竹子一樣,竹子枝幹小且柔軟,隨風舞動,然而,即便是再狂暴的風雨,卻也無法摧毀竹子;相反,那些枝幹粗大又堅硬的大樹,在麵對狂風暴雨之時,卻並不一定能夠獨善其身。這些事實告訴我們,我們不一定要去對抗天災,與順勢而為方能讓我們變得更加圓潤。”
“主公言之有理,那不知主公有何良策?”
“你們問對人了!”
袁常得意一笑,咧嘴說道:“天災無外乎旱災,洪災,蝗災,或是地動(地震)。不過,地動鮮少發生,且根本無法抵禦,非死即傷,暫且就不說了。首先說說旱災,發生旱災時少水,糧食得不到充足的水分生長不起來,如此,便會少了一次糧食的收成;長期以往,自然會出現糧少的情況。既然這樣,我們反其道而行之,尋找一種耐旱的糧種,如此,問題豈不是迎刃而解,皆大歡喜。”
袁常說完停了下來,卻是沒有收到預料之中的掌聲和歡呼聲。相反,一眾麾下還一副看白癡的表情,雙眼不時從袁常身上掃過,若不是怕惹火袁常,估計他們都直接把目光放在袁常身上,然後告訴他:你就是個白癡,鑒定完畢!
“喂喂喂,你們都什麼意思,什麼眼神啊?”
袁常極其不滿的吼叫到,怒罵了大半天,將一眾無知,目光短淺的麾下教育了一番之後,袁常才接著說道:“本州牧知道,你們無知不是你們的錯,是這殘酷的世界讓你們隻看到目光所能看到的一畝三分田之內。本州牧是仁慈的,也是寬厚的。所以,原諒了你們的無知和懷疑。交州以南有一地名為暹羅,暹羅有一城名為占城。此地並無特色,與我中原相比,猶如山村般落後。然而,占城的百姓卻從不用為糧食感到憂愁,他們每三年隻需種一年的糧食,然後剩下的兩年就可以休息。當我們還在為糧食發愁的時候,占城的百姓卻連種糧都懶,這是什麼原因?沒錯,因為占城這裏有一種優良的水稻,名為占城稻。占城稻耐旱,無懼旱災,且占城稻的適應性強,不擇地而生;一年還可栽種三季,且產量比之中原的稻米還要高產。有如此糧種,何懼於糧食不足?”
聽完袁常所說的關於占城稻的好處,在場的一眾麾下皆是紅了雙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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