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盧斌對於自己能夠最先的彙報消息,露了一把臉,才會如此得意洋洋。
盧俊自然不會讓自己這個兄長專美於前,連忙上前說道:“父親,四叔,此事我也早已知曉。並且,為了調查這些陌生麵孔的虛實,我還讓家族的私兵故意鬧出事端與他們爭鬥了一番,這些家夥的實力都相當強悍,一人可敵得過我們家族數個私兵。對方有近千人存在,家族怕是要派上數千人才能與他們對抗,此事對於家族而言,極為不利。”
對於盧斌和盧俊的明爭暗鬥,盧義和他的三個兒子自然是樂見其成,隻當是個沒事人一般在看戲。盧禮雖然心中暗怒兩個兒子愚蠢,在眾人麵前鬥爭,平白的給自己這一脈丟臉。不過,想想他的兩個兒子好歹能發現一點異常,總比老四三個廢物兒子好多了,平時除了橫行於市,欺淩弱小,一點用處都沒有。用阿q精神自我安慰了一番,盧禮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四弟,我看不是敵人太強悍,是你的手下太沒用了吧。”盧義的長子盧江不屑的看了一眼盧俊,大聲的嘲諷道。“四弟你說的那些家夥我也碰到過。實力雖然不弱,不過,說他們一人可敵我們家族私兵數人。就有些言過其實了。當時我的手下,隻是上了兩個。就與他們打的不相上下。”
盧禮的長子盧斌是這一代最早出生的,是整個範陽盧氏的嫡長子。當然,世家大族選家主看的是能力和品行,並非是以嫡長子繼承,故此,盧斌雖然最早出生卻也沒用;而第二個出生的,便是盧義的長子盧江。盧植雖然是老大盧仁的兒子,卻也隻是排在第三。老四則是盧禮的次子盧俊。老五盧海,老六盧湖。與汝南袁家一樣,這一代都是六個子弟,當然,若是沒有算上穿越而來的袁常,盧植一個人就完爆汝南袁家六個子弟。而袁常穿越而來,如果說學問上,盧植一個人還是完爆汝南袁家六人;如果說能力,那自然是袁常一個人完爆範陽盧氏六人。
被盧江如此鄙視,盧俊心中自然是極為不滿。
心中暗自後悔。早知剛才就不說要好幾個手下才能與對方戰成平手,就說是一對一戰成平手,看盧江還如何得瑟。盧俊此刻當然也不能再改口。範陽盧氏好歹也是詩書禮儀世家,即便是品行有問題,也不能大大咧咧的展露在眾人麵前。已經被盧江啪啪的打了一臉,要是再改口剛才的話,豈不是告訴別人他剛才說的話是假的,他的品行有問題,那就是把右臉伸出去,再讓人啪啪的抽幾巴掌。
不過,盧俊雖然被盧江抽了一臉。卻也有人幫他報仇。
“二哥,如此說來。你的手下也還是太弱了。”隻見盧江的親弟弟盧海站了出來,對著盧江惋惜的搖了搖頭。露出一副自得之色,趾高氣昂的說道:“那些家夥雖然不弱,不過,小弟我的手下卻也不差,一對一比鬥,卻是根本不弱於他們。隻要有一千名如我手下這般實力,這些家夥根本不足為慮。”
盧氏這些子弟的鬥爭,根本沒有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樣的說法,在他們眼中,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是攔在他們麵前的敵人,就算是他們的老子,也同樣不例外。
“五哥,你手下就如此實力?”
最後站出來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看著一臉自得的盧海,表情似乎顯得極為詫異。“那些家夥的實力如此之弱,我手下一個人就可以敵得過他們數人,若是他們就這樣的實力,我們家族又有什麼好擔憂的,來多少,我的手下都能輕鬆解決。”
此人自然是盧植這一輩的老六,盧湖。對於自己的兄長,他的打擊自然也是不遺餘力,絲毫不留顏麵。
雖然說先發製人,但是,有時候後發同樣製人。就如此刻說話的盧湖,他最後一個發表意見,他的話卻是完爆了前麵發表意見的幾個兄弟,可謂是鶴立雞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