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蛙王是解夫婁撿來的孩子,與扶餘並沒有任何的關係。然後,金蛙王生了那麼多的兒子,其中朱蒙又跑到北扶餘成為君主。也就是說,最終,東扶餘和北扶餘都成了金蛙王後代的囊中之物。
“高將軍客氣了!”
雖然高建昌對自己禮遇有加,但是,簡丘台卻是知道,如今的扶餘國和高句麗不是在一個層次上。雖然彼此算是仇人,而扶餘國想要恢複昔日榮光,還要加一把勁,故而,簡丘台也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有所自傲。
而另外幾個國家,婁挹、濊貊、馬韓和辰韓的領軍大將,隻是他們國家的一個大將,並非王子的身份,所以,高建昌對他們也沒有跟對簡丘台那般客氣。
彼此按照國家強弱坐定之後,高建昌還沒有說話,最先前來支援的南沃沮王子沃爾頓就先開口說話了。
“你們來不來支援都沒有關係,有本將軍和高將軍的兵馬,就足夠將幽州兵馬消滅了。如今,還讓你們參與進來,你們應該感謝本將軍的大度。否則,你們這一次出兵,怕是一點好處都撈不到。”
沃爾頓看著其他幾個國家的主將,一臉傲氣的說道。
或許是在族裏麵呆的時間太久了,腦袋都有一些秀逗了,這麼狂妄、**絲的話竟然當眾說出來。也難怪,南沃沮在曆史上,是最早一個被滅掉的。即便是與外界沒有任何交流的北沃沮,也比他們晚了幾百年。
“哼!”
一邊的一個中年漢子不滿的冷哼一聲,卻是濊貊的大將葉赫那拉通納。
濊貊可以說是在場幾個國家之中輩分最老的一個部族,當初扶餘國的創始人東明便是出自濊貊。按照這樣算來,扶餘國和高句麗國都隻能算是濊貊的後輩。當然,濊貊如今還是以部族稱呼,連一個國家都算不上,自然不敢在扶餘國和高句麗國麵前拿捏身份。但是,區區一個南沃沮的族長之子,濊貊自然是不會放在眼裏。
“若是你們沃沮的士兵這麼厲害,為何至今還沒有攻下本溪城,還不是要等待我們的支援。”
葉赫那拉通納不留情麵,一針見血的指出來。
“笑話,並非是我沃沮勇士不夠勇猛,而是幽州的士兵不敢出城與我沃沮勇士交戰。否則,我沃沮的勇士必定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精銳。”沃爾頓高昂著腦袋,依然是一副狂傲無邊的表情。
“哦!”
另一邊馬韓的大將金太濃表示出一副驚異的表情,似乎在嘲諷,又似乎不解的詢問到:“沃爾頓,既然你們沃沮的勇士如此凶猛,為何不直接攻打本溪城,還要在此等候如此多的日子!”
幾個國家的統兵大將一直都有派探子查探戰場上的情況,自然知道戰場上發生了什麼事。所以,見到沃爾頓如此囂張,金太濃當然也不會給他留麵子。
“哼!”
沃爾頓冷哼一聲,腦袋高昂,卻是沒有回答金太濃的問題。當然,也是因為沃爾頓無話可說。
曆朝曆代,攻城略地對於任何一個異族而言,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想要在正麵的攻城戰拿下城池,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異族與中原不同,他們多是以騎兵為主,對於攻城器械,也沒有太多的認識。所以,讓南沃沮的士兵去強攻城池,簡直是在找死。當然,沃爾頓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士兵的不足,隻是擺出一副你們太膚淺,本將軍不跟你們交流的模樣。
“諸位,且稍安勿躁!”
簡丘台出兵幽州,是為了獲取利益。一方麵,是為了從幽州獲取大量的人口、財富和物資,以此來充實國家,壯大國家,為恢複扶餘國昔日的繁盛而努力;另一方麵,簡丘台作為尉仇台的長子,也是來替他的父親出一口氣,從而獲得尉仇台的讚賞,能夠為他繼承王位增加一些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