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聽了田豐的建議,袁紹有些猶豫。畢竟,這些隻是田豐他們的猜測,至於袁常和曹操是否如此想法,誰也不知道,若是田豐他們猜測錯了,袁紹把冀州的兵馬都給派出去,到時候袁常和曹操二人來個突襲,冀州就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如今做主的是懦弱性格的袁紹,自然不會做這麼冒險的事,在他看來,就算青州和並州丟失了也沒有多大問題,隻要冀州能夠守住,最終的勝利依然還是他。
“吾思慮一番,覺得不妥。如今這一切隻是我等的猜測,若是冒險行事,當會使我冀州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況且,以青州和並州的兵力,阻攔袁常和曹操二人並無多大問題。”
“主公,如此良機不可錯失,否則,悔之晚矣!”
田豐見袁紹拒絕自己的提議,頓時有些急切,言語之間自然是有些不諧。畢竟田豐有著剛而犯上的評價,有這樣的言行卻是很符合他的性格。
“夠了!”
袁紹見田豐如此不給自己麵子,積累了許久的怒火也是忍不住噴薄而出,高聲說道:“田元晧,你莫要覺得自己有些才能就小覷天下人物。袁常和曹操二人能夠走到今日,自是不能輕視,若是因為我等的猜測而做出錯誤的安排,誰又能夠挽回這一切?你言語如此不敬,本當懲戒,以儆效尤。念在你多年功勞份上,吾便饒你一次,且退下!”
“是,多謝主公寬厚!”
見狀,田豐也知道袁紹聽不進自己的建議,隻能一臉黯然的退下。若是換個有脾氣的謀士,被袁紹如此責罵,說不定就掛印而去了。但是,田豐畢竟跟隨袁紹多年,雖然袁紹如今有些飄了,可是想到袁紹的知遇之恩,以及曾經對自己的看重,還有田豐也在袁紹身上投入了極大的心血,如今讓他放棄,他又怎麼甘心。
唉!
沮授在心中歎了口氣,田豐的脾氣如此,他也勸說了多次。本來,若是等散會之後,私底下找袁紹商議,再慢慢說服,很有可能說動袁紹。如今,田豐卻是在眾人跟前跟袁紹硬剛,對於一向喜愛麵子的袁紹而言,自然是件不好的事情,也怪不得袁紹如此怒火。
整了整衣袖,沮授躬身行了一禮,上前說道:“主公,經過田別駕和郭從事的提醒,屬下也是想到了一點。”
沮授自是想著轉移話題,從而打消袁紹對田豐的不滿。
“哦,公與有何想法,快快道來!”
果然,沮授的話吸引了袁紹的注意力,見袁紹看向自己,沮授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有一點很奇怪,若是袁常和曹操二人一冀州為決勝,那麼,按理來說對於袁常是不利的。曹操的東郡相距我鄴城較近,而袁常若要兵臨鄴城,當要穿郡過縣,路程是曹操的兩倍有餘,袁常又豈會不知?如此一來,袁常必定有所圖謀,讓他無需憂慮這一點。剛才思索一番之後,屬下這才明白了袁常的想法。主公,請看此處…”
說著,沮授的手指向了地圖上的某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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