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饒氣勢此時正在氣焰上,連帶著跟在她身後的男孩子都跟著囂張了起來,男孩子長得很是精致,可他手裏卻在拿著一塊大石頭把玩,眼神很邪的盯著蘿卜頭身旁的那隻毛茸茸的二喜看。
“你耳聾嗎?你爹娘呢?別拿兩個護衛出來嚇唬我!”中年婦人很是嫌棄的瞪著已經守過來的東弓和黃雀道。
黃雀瞥了她一眼,眼神裏的無視卻是刺激到了這女人。
“你們給我滾開,你這丫頭片子不話是吧?我今就撕裂你的嘴!”著,她就要衝過黃雀和東弓,一臉的怒氣衝衝。
就在這時候,丫頭非但沒有躲開,反而直接從黃雀和東弓的保護中衝了出來,她臉上的稚氣在這一瞬間全都褪了下去,留下的隻有一臉的冷漠和涼意:“你算什麼東西,我娘親要是在這裏,哪裏還有你叫囂的機會?”
蘿卜頭剛完,原本蹲在墊子上的二喜忽的一下子就以眾山壓頂般的氣勢躍了出來,仿佛這地都跟著震了震。
“扣下去關起來。”那雙黑色繡金的靴子已經在最上麵的石階上停留了許久,在這一瞬間的寂靜時,他忽然開了口。
一聽見他的聲音,蘿卜頭眼睛驀地一紅。
“爹爹!”那一瞬間,剛剛貼在蘿卜頭身上的鎧甲瞬間瓦解,她直直的朝著蕭鎮撲了過去。
“你是誰?你憑什麼要關我們?”中年婦人在看見蕭鎮的人時,她臉上的氣焰還是的後退了一番,可一想到這裏是淮北,她的氣勢很快便回來了。
“她娘親出了院門還沒回來,所以隻能先把你押著,等她回來親自處置你。”男人垂眸,伸手摸了摸蘿卜頭的腦袋,聲音始終平和:“她不在家,但你也不能欺負我們家寶寶,對不對?”
蘿卜頭聽見這話,她仰起腦袋,眼神亮晶晶的看著蕭鎮,的腦袋不斷的在點。
“娘親要是回來,肯定會揍她一頓的。”她哼哼的揮起了自己的拳頭,雖然一雙眼睛還是紅通通的,像隻可憐巴巴的兔子一樣。
“又哭又笑。”男韌笑了一聲,眸色都溫柔了下來,他伸手擦了擦蘿卜頭的臉蛋,聲音裏的笑意像是晚上溫柔的月光,絲毫不見戾氣:“你娘親哪有你的那麼暴力?”
“那娘親不會幫我出氣嗎?”丫頭拉著他的袖子一蹦一蹦的。
男人伸手將蘿卜頭又給拉了回來,他在丫頭的耳邊悄悄的道:“你娘不會暴揍她,但是會下毒啊!”
“爹你好聰明啊!”丫頭直接伸爪爪抱住了他的脖子。
男饒唇角也跟著揚了起來,他一把將蘿卜頭給抱了起來。
對麵被秀了一臉的母子倆:“這位爺,您到底是什麼來頭?”
蕭鎮抱著女兒轉過身,他臉上還殘存著一點跟蘿卜頭話的笑意,隻是語氣涼涼的沒有情緒:“帶下去吧。”
黃雀親自帶著人將這母子倆給押了下去,而東弓看著蕭鎮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
夫饒離去,似乎將主子身上的那些刺都給磨平了,他們現在很少能看見主子狠戾的模樣,他整個饒氣質似乎都溫和了,就連周身的氣氛都被拖慢了……
【心態有點崩,所以不看評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