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年紀便有其父之風,這孩子確實不可覷,是一棵好苗子。”蕭鎮冷嗤了一聲。他從不相信什麼性善論,大皇子那個孩子年紀竟然已經懂得這般多,看來,這趙家的遺傳果然是厲害的很呐。
趙淮北還是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
“我聽見動靜了。”就在兩個男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的時候,站在一邊的蘿卜頭耳朵忽的動了動,她倏地就開口了。
她一開口,蕭鎮也立即看了過去,他知道女兒的耳力向來很好,也可能是姐弟血緣關係的緣故,她抓二喜那兔崽子絕對是一抓一個準兒。
果然,就在蘿卜頭完話不久,旁邊的殿牆上忽然露出一個腦袋,那四處趴出來的時候,先是四處瞅了瞅,結果這一瞅,正好同蕭鎮他們的視線對在了一起。
“給我滾下來。”蕭鎮還沒開口,蘿卜頭暴怒的聲音頓時像一道颶風一樣朝著二喜的身邊就刮了過去,二喜的背上還背著一個包袱,他剛顫顫的爬上來,被蘿卜頭那前所未有狠戾的生意一嚇,整個人撲通一下子就朝著下麵摔了去。
蘿卜頭一個眼神掃過去,立即有暗衛朝著殿牆那邊飛了去。
很快,慘兮兮的家夥兒就被帶到了蘿卜頭的麵前。
看著那背著包袱被放在地上坐著的男孩,王喜最先話了,他恭敬的彎著腰,聲音尖細的朝趙淮北道:“皇上,這地上涼的很,是不是要去殿內話?”
他倒不是擔心自己,隻是皇上已經在這寒風中站了許久了,若是再呆下去,難免不會受什麼風寒之苦。
趙淮北擺手,沒有人想要離開。
“那,是不是要將少爺給抱起來,這地上涼的很。”王喜又問了一句。
“不必,讓他坐著吧。”這次回答王喜的不是趙淮北而是蘿卜頭。
趙淮北和蕭鎮的視線同時都落在蘿卜頭的身上,別趙淮北了,就是蕭鎮都沒有見過這麼冷的女兒。
“,你就濕著一身衣服在宮裏浪了兩個時辰?”蘿卜頭在二喜的身邊蹲下,她倏地伸手,一把將二喜的後衣領給拎了起來。
“哎。”二喜吆喝了一聲,腦袋上的頭發有的已經被凍出了冰碴子。
可是他似乎還是絲毫不怕凍,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很有精神。
“姐姐,我沒有凍著,你別怕。”二喜嘿嘿的朝著蘿卜頭笑了一聲。
蘿卜頭見他笑,她冷笑了一聲,下一秒,她的手就狠狠的朝著二喜的屁股上打了去。
見此,蕭鎮的心不知道為何竟然有種隱隱的雀躍。可算有人可以收拾這王鞍了。
“我怎麼跟你的,我不是讓你乖乖的在這裏呆著嗎?你仗著自己不怕冷就這樣凍了兩個時辰?你以為你是神仙嗎?你要是出點什麼事兒怎麼辦??”蘿卜頭下手絲毫沒有手軟,那一巴掌一巴掌的隔著濕透的棉衣都能聽見好大的動靜,二喜起初還在笑嘿嘿,可被打到後麵,他也癟著嘴安靜了下來,可他很乖的被蘿卜頭拎著,絲毫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直到蘿卜頭將他給放下,他便一瘸一拐的走上前,伸手拉著蘿卜頭的手在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