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汐回過神,低頭一看,眼角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她伸手將血肉模糊的屍體照片舉到白行翊的麵前,“這張照片誘人嗎?是不是讓你想到了剁成肉醬的四喜丸子?”
白行翊表情一僵,立即揮開她的手,“比惡心,你無人能及!”
“這哪是什麼惡心,這應該美其名曰:勇敢。連這點血肉都見不得,還怎麼伸張正義?”
白行翊快速瞥了一眼那張鮮血淋淋,肉碾壓成漿的屍體照片,倒抽一口冷氣,“這還是血肉?”
“多見識見識你就會習慣了。”
“這種照片還是你自己留著慢慢欣賞吧!”
夏夜汐拿了一疊案宗,走到白行翊的身邊,“身為法醫的家屬,膽子這麼,會讓我非常沒有麵子。”她將案宗往他麵前一放,“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數字有什麼好看的,還是我這裏的彩色照片好看。”
白行翊突然圈住了她纖細的柳腰,一把抱入懷中,“這些報表的確沒什麼可看的,當然不及我老婆。”
“比肉麻,你無人能及!”
“多謝誇獎!”白行翊倨傲一笑,頭埋進她的脖頸間,醇厚的聲音響起,“老婆,你知道今是什麼日子嗎?”溫熱的氣息撲在夏夜汐的瓷頸上,如刷子一般撓癢,她掙紮了一下。
“什麼日子?你生日?不對,你生日還沒有到。也不是我生日,難道是肥肥和肉球的生日?”夏夜汐一個一個猜過去。
白行翊點零她的鼻子,“今是我出關的日子。”
“出關?”夏夜汐輕笑一聲,“難不成你還閉關修煉法術不成?老實交代,你修煉了什麼法術?”
“禁欲法。”灼灼的氣息沿著她的臉頰一路往上,吐在她的耳邊,引起她陣陣悸動。
夏夜汐瞠大了雙眸,臉上的笑意一僵,瞬間噤若寒蟬,坐在他腿上不敢多動一下,一本正經地道:“慈法術,最好的修煉之法就是揮刀自宮。”
“你舍得嗎?”白行翊冰冷的薄唇觸及她通紅如燒的耳朵,“自從你懷孕,我就開始閉關,到現在足足已經三個月多了,現在終於出關,是不是應該慶賀一下?”
他緊貼著夏夜汐的耳朵,沉磁的聲音猶如魔音一般直擊她的心髒,在心底響起一陣一陣的回響。
“你要怎麼慶祝?放鞭炮?拉橫幅?”夏夜汐喏喏開口。
此刻她心裏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乖乖地坐在他對麵翻案宗,幹嘛走過來給他看什麼圖片,這簡直就是送羊入虎口。
“不用這麼隆重,有你就夠了!”醇厚的嗓音如咖啡般醇香誘人,一不心就會讓人上癮,教人沉迷。
白行翊一完,咬住了她柔嫩的耳垂,舌尖輕輕勾繪出她陣陣顫悸。
夏夜汐被他牢牢束縛,無法掙脫,拽著他衣服的領子,羞赧地輕聲輕語,“我們回房間……”
“老婆動不動就罰我睡書房,我還以為你對書房有特殊的情感呢?”話音一落,他的大掌扯開了夏夜汐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