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顆晶瑩的紐扣滾落在地,如珠石掉落玉盤叮鈴作響,輕柔的衣衫翩翩落地……
夏夜汐頓時感覺背脊一涼,隨即滾燙的大掌輕撫上她渾圓的肩頭,讓她忘記了冷意。
“現在還回房間嗎?”白行翊的聲音漸漸喑啞,猶如魔音般蠱惑人心。
夏夜汐迷離的水眸幽幽地怒瞪了他一眼,這不是明知故問嘛,衣服都被他撕了,這樣衣不蔽體的走出去,萬一被其他人撞見了,她以後還有臉見人嗎?
她咬著唇,一臉幽怨地斜睇著白行翊。
“你是不是不舍得衣服?沒事,我給你買一打。”白行翊繾綣的吻如雨滴一般紛亂,落在她的脖頸、肩頭、鎖骨……一路旖旎而下。
“要這麼多幹嘛?”夏夜汐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變了,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加速。
“當然是給我撕。”
“有你這麼敗家的嗎……”
白行翊堵住了她的唇,懲罰一般輕咬了一口,“專心一點!”
他的舌尖輕輕撬開她的貝齒,逡巡、盤旋……
好似一位舞者,盛情邀請與她共舞……
夏夜汐的水眸漸漸迷離,氤氳了一層迷蒙的暖色,此刻的她沉淪於他火熱的焰火之中,暫時拋開困擾在她心頭的父母之仇,此刻她的暗眸中隻有他一個身影。纖柔的藕臂攀上他的後背,好像沉溺在大海之中,隨著風浪沉起沉浮。
白行翊亦是沉醉在她的溫柔之中,無法自製,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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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關許久的後果就是某人難以自控,就像一隻猛獸,永不知饜足。
夏夜汐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房間,不知道自己怎麼洗的澡,更加不知道白行翊是什麼時候放過她的。
她隻知道第二醒過來,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全身筋骨酸痛,好似全身上下206塊骨頭全部拆卸了重新安裝了一遍。她想要支撐著坐起來,赫然發現手腳綿軟無力,力氣好像被抽幹了一般。
更可氣的是,夏夜汐一低首就看到自己身上的斑斑駁駁的淤紅痕跡,白瓷般的肌膚被他蹂躪成這樣,而那個罪魁禍首則一臉神清氣爽地從浴室走出來。
“我給你請假了,你今在家好好休息。”白行翊低下頭,在她額頭輕啄一口。
“你怎麼請假的?”如果被警局的人知道她因為這事而請假,那她以後還有臉回警局嗎?
“你腳抽筋,行動不便。”
夏夜汐兩眼一翻,想要暈死過去。
這個請假理由,隻要帶點智商的人,一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夏夜汐掀開被子,“我今要去上班!”
白行翊如炬的目光盯著她,怔怔開口,“你這是在盛情相邀嗎?”
夏夜汐頓了頓,這才感覺到身體傳來的絲絲涼意,原來她全身不著一縷,被子一掀開,豈不是被他看光光了,她立即裹緊了被子。
“我今要去一趟美國,查一下與白震業往來密切的那家海外公司。”
“你要出國?”夏夜汐驚愕之中夾雜著一絲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