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你舅公半夜要起夜，你為什麼不讓舅公出去？”
“因為外麵不安全呀！”
“為什麼？”
“有妖精。”
聽到妖精這個詞兒，蕭漫又開始笑得前仰後合的，並且撇了撇嘴：真不愧是屁孩兒，還妖精，一會兒白骨精都出來了。估計，這都是他家裏大人時候哄他嚇他玩兒的，跑這兒用上了。鬼頭！
令候孤笑笑：“昨晚打仗了嗎？誰和誰打的？”
“不知道。”
“不知道？琪琪怎麼能不知道呢？候老爺爺雖然老，但是記憶力很好的。我怎麼記得，是琪琪告訴我要打仗的？”
“那也不知道。”
令候孤頓了頓：“誰贏了？”
這一次，琪琪沒有正麵回答。而是揚起頭看向令候孤，稚氣滿滿地問到：“候老爺爺，你有聽過一個故事嗎？”
“什麼故事？侯老爺爺年齡大，對你們孩兒的故事，可還真是不怎麼知道。”
“就是，就是漁得利的故事。”
令候孤抬頭看了看段坤，又想了想，而後，又將目光重新落回了琪琪的身上：“你是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琪琪抬起頭，輕輕地點零：“嗯。”
“你和候老爺爺過，你，今晚上會有人死，誰死？”
聽到這裏的蕭漫已經一頭霧水。
“病人死。”
“誰是病人？”
“誰生病，誰就是病人。”
令候孤想了想，沒有話。
過了一會兒，令候孤拿起一本書遞到了琪琪的麵前：“琪琪，候老爺爺這兒呀，有一本故事書，這書可好看了。你想不想看看？”
“不想看。”
“不是讓琪琪學，是候老爺爺年齡大了，老了，想讓琪琪給爺爺講講這上頭呀，的是什麼意思。我聽，隻有聰明的孩兒，才能看懂這書裏的故事。那你看，候老爺爺不聰明，看不懂，就想讓琪琪幫幫忙。”
著，令候孤又將那本“無字書”往琪琪的跟前湊了湊。還未等翻開，琪琪便從令候孤的身上跳了下來。
“我不想看。”
“為什麼不想看？怕讓你學習？”
“不是，不感興趣。”
“你沒看，你怎麼知道自己不感興趣？這裏麵有很多的童話故事的，都是你們孩子願意聽的。”段坤俯下身湊近他，依舊在努力地勸著眼前的不點兒。
琪琪在府堂正中間的地毯上不停地跑著，一邊跑一邊道：“我不看。我看不懂。我隻知道這書裏寫著，三三得九。”
令候孤一愣：“什麼三三得九？”
“三三得九，就是三三得九，沒有為什麼。”
琪琪的話，讓令候孤和段坤瞬間就滅了火。這話，從一個這麼的孩子口中出來，更是讓人分不清，這究竟是和學習混淆了，還是個什麼暗語口號的。
段坤從令候孤的手裏接過那本書又打開看了看：“我怎麼看，怎麼都是《三字經》”
他抬起頭看向令候孤：“侯爺，這《三字經》裏，哪有三三得九？哪兒和哪兒這是？”
對於令候孤來，眼下，倒是更覺得有意思。麵前的兩個人，一個是《三字經》，一個整到了三三得九的身上，這和自己這種什麼都看不出來相比，就更覺得無從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