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坐了一車太累了,明日4k bu上嘿嘿_(??ω??」∠)_
鳥擦著無臉鬼的那張白餅一般的大臉飛過,發出“嘰!”的一聲慘叫摔在地上。
並沒有爆炸。
10%的幾率未免太低了!
還好無臉鬼數十張臉發出“咯咯”的傻笑。
借此機會,朱鳶手起刀落,將緊緊纏住她那兩條觸手頂端的人臉砍下。蘆薈更是將速度發揮到極致,一連將十數條觸手變為軟塌塌的肉條,無力的癱在地上。
三秒轉瞬而逝。
無臉鬼發現不過笑了三秒觸手竟就隻剩下一半,它不由大怒!
“你們!你們全部都該死!把我的臉還給我!”
它餘下的觸手大肆在室內破壞,它最痛恨使它受傷最重的蘆薈,幾張人臉爭先恐後地去咬蘆薈的花盆,花盆何其易碎,幾瞬就被它咬得稀巴爛!
朱鳶一顆心高高懸起,她發了狠,不要命地朝那幾根企圖生吞蘆薈根莖的觸手奔去。
無臉鬼見此,自以為抓住了她的命脈,不由得更加得意,指揮全部觸手去追咬蘆薈的根莖。
朱鳶柳眉微挑,蘆薈回過頭來,就將身後的觸手全數卷在一起,緊緊扯住!
無臉鬼發現上當卻晚了!
朱鳶嘴角掛著使它一個鬼都覺得背後涼嗖嗖的滲人笑容,轉而衝向它那張雪白的大餅臉。
你不是速度快嗎?
不是會溜人嗎?
繼續跑啊!
無臉鬼用力“咚咚咚”地狠命拍打著尾巴,卻再難逃出一步。“狡詐的人類!放開我!放開我!”
朱鳶沒有放過它的意思,舉刀直直刺向它的臉!
它驚恐大叫,“不!別殺我!你不就是想要車票嗎?蠟燭燒完就有車票!相信我!”
朱鳶卻沒有絲毫遲疑,手起刀落,它那張雪白的大臉已經徹底和身體分了家。
所有觸手都跟著失去生命,變成一坨惡心的軟肉。
蘆薈就著櫃台上的桌麵擦了擦莖葉上沾染的鬼怪粘液,又乖巧地飛回朱鳶身邊。
傻鬼!以為蘆薈隻能在花盆裏麵嗎?哪個植物離開土幾秒就死了?!
而怪物的屍體,最終化為一張空白車票,落入朱鳶手裏。
“願姐!結束了嗎?”杜贇和崔禹安從櫃台後探出頭,像兩隻懵懵懂懂的大狗。
朱鳶掃視整個商場大廳,八號九號不知所蹤,四號被攔腰砸斷,已經沒了性命。
她招呼二人,“商場三樓是家居用品區,背著趙穗上來休整。”
“好嘞!”
“亂幾,裏細腫米……”
“人話。”
杜贇終於吃上心心念念的自熱火鍋,他嘴巴塞的滿滿的,一話,就有油汁從嘴角溢了出來。
你們寫的都這麼不修邊幅的嗎?
他急急忙忙吞下食物,“願姐,你是怎麼知道要殺了他才有車票的啊?怎麼知道不是蠟燭燒完就能得到車票呢?”
“我不知道。”她搖了搖頭,“我隻是不相信鬼的鬼話。”
其實朱鳶真的錯怪了無臉鬼,它這次真的沒有騙人!它隻不過隱瞞了部分真相罷了!
這個遊戲,隻要有命活到蠟燭燃燒,且存活者隻有一人,的確可以得到車票。
但有沒有命活到那個時候就各憑本事了。
不過當時的情況,的確隻有殺了無臉鬼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