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摩柯嗤笑,一腳將二牛踹翻在地,隨手在她身上扔了個錢袋,“中原人,果然個個都是孬蛋,這銀子你拿著,繼續幫我盯著玉山縣。”
二牛撿起錢袋,利落的起身鞠了個躬,“謝謝大人,謝謝,的一定會用心辦事的。”
“滾!稅!”
“是是,的這就滾。”
牛二揣著錢袋,美滋滋的轉身,好大塊的銀子,這人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夠大方,還好哄,這些銀錢又夠她快活一陣子,突然,卻覺得身上一痛。
低頭,見一把沾血的尖刀穿透胸膛。
牛二費力的轉過脖子,看到的是剛才還一副粗莽樣子女人變成了深沉的模樣,眼底閃爍著如狼般的凶狠與狡詐。
“您為何殺……”
牛二重重倒在地上,沒了呼吸,半睜的眼睛裏仍帶著死前的迷惑。
羅摩柯抽出彎刀,仔細了抹淨了上麵的血跡。
“我過,隻有死人才不會話,你是沒什麼用處了,還有,我最恨別人看不起北胡,你諷刺我了,該死!”
將屍體埋入院落裏,羅摩柯整理整理了衣衫,麵色如常的鎖了門,出門,七拐八拐的進了另一處宅子。
在北胡,她們從來是管殺不管埋,自有大批狼來分食,可在中原,一切都要心翼翼。
她思念北漠很久了,在這裏處處壓抑,不能策馬奔騰,不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能圍著火團唱歌跳舞,她想念北漠英俊豪爽的男兒郎了。
她們隱藏在大夏的人早就打聽到了消息——大夏皇帝病了。
希望大夏皇帝能早日病死,待那時,大夏大亂,北胡畜養已久的鐵騎必會衝破燕關,直取盛京。
大夏沉溺於溫柔鄉,安穩太久了,早已失了血性,而她北胡,草原上長大的兒郎,風裏來雨裏去,個個能騎馬彎弓射大雕,大夏的好山好水好土地,也該輪到他北胡享受了!
杜家雜貨鋪門口聚集了一群人,一部分是來買貨的,也有一部分是來預定石磨的。
一綠衣男人指著油紙包著的紅色粉末,好奇的問到:“掌櫃的,這紅色粉末是何物?”
杜清瀾熱情道:“大兄弟,這你就不知道,此乃辣椒粉,做菜絕美的調味品,悄悄跟你哦,煮魚的時候,加上它和薑,一點腥味都沒有了,味道絕美!”
綠衣男人眼睛亮了:“當真?”
著就要撚一點放嘴裏嚐嚐味道。
“哎哎,大兄弟,這東西可不能直接吃,會辣的,唉,算了,我夫郎新給我燉了魚湯,我就忍痛讓你嚐一口吧。”
著,杜清瀾掀開簾子,從後房端來一晚魚湯,舀了一勺給男子。
男子半信半疑,抿了一口,砸吧砸吧嘴,這個人都驚奇了。
“果然美味!”
“這道菜大家可以叫它麻辣魚,當然如此美味的菜,原料不可能僅僅辣椒、薑這麼簡單,想知道的話,您得——”
杜清瀾完,賤賤的搓了搓手指,伸出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