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皇孫麵上委屈了:“安叔叔,我錯了,你別生氣了,一個人坐馬車多悶阿,一起多好?”
馬車嘎子的停了下來,文惠皇孫起身就要下車。
“叔叔——我隻錯了,不該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文惠皇孫拉緊景安皇子的衣袖,撒嬌道。
李長青在車窗外話了:“景安皇子身份貴重,又是男兒家,杜青羽、何蘊之兒女皆為外女,理應避嫌,文惠皇孫就放景安皇子另坐馬車吧。”
此話一出,景安皇子的背崩的更緊了,臉上也尷尬更甚。
文惠皇孫刷的拉開車窗:“齷齪,有我在呢,避哪門子嫌,你少拿尋常百姓家約約束男子的規矩來為難我叔叔。
再了,我叔叔已經和你大姐和離了,跟你們李家再無瓜葛,你李二管閑事管的真寬!”
李長青:“臣不敢,臣隻是奉命來護各位安危,景安皇子的清名淡然在臣的職責之內。
此行必回途徑各地,路上來來往行人繁多,若是傳出景安皇子與兩外姓女子同坐一架馬車之內,怕是於景安皇子名聲有礙,於皇家名聲不利。”
文惠皇孫氣極:“李長青,皇祖母允你來,是要你聽命,讓我們一路上方便的,聽我們指揮的,而不是派你來管東管西。
還有,什麼與兩外女獨處一馬車,當本皇孫不存在嗎?”
李長青倔強躬身:“臣隻是盡職責所在。”
“你……”
景安皇子抬手:“罷了,莫要再爭執了,我下車就是了。”
文惠皇孫:“叔叔,不能下車,我們坦坦蕩蕩,一下車,好像我們心虛似的……”
景安皇子撫頭:“文惠,我若是在意外界的謠言風雨,當年也不會堅持與李長豐和離。
我下車隻是因為想一個人獨處,你叔叔是個男兒,也在意形象,少不了梳妝打扮的時候,給我點私人空間?”
文惠皇孫別過頭運氣:“我就是看不慣李家的!”
不等景安皇子掀開車簾,車簾就被侯在外麵的李長青打開了,頓時,寒風呼嘯而過。
李長青冷眼掃過自從聽了她要避嫌後,就跟鵪鶉似的縮手縮腳在馬車裏的杜青羽。又意味深長的盯鐮定自若,一直把目光放在書籍上的何蘊之。
這才開口,“且慢,外麵寒風刺骨,還請景安皇子安座於馬車內。
該下車的是她們!”
李長青著,就伸手指向杜青羽何蘊之二人。
杜青羽眨了眨眼睛,對吼,她是女的,這個世界該女子禮讓男子,才更顯女士風範。
“這位李侍衛的有道理,我們這就下車。”
杜青羽打著哈哈,拉著何蘊之火速下了馬車。
文惠皇孫眼巴巴的看著一順溜就滑下馬車的杜青羽,鼻孔都邊粗了。
偏李長青又到:“男子生來就比女子體弱,臣也是怕景安皇子受不住凍,還請文惠皇孫不要嫌屬下多事。”
文惠皇孫咬牙,罵罵咧咧的下車,氣的不輕:“就你會裝大尾巴狼,我叔叔,我不會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