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棧大堂裏麵耗費了好大一會兒,才總算是應付過去了那一堆前來結識的學子來,夏鴻升回去了自己屋裏,鸞州書院的幾個學子也過去了,左右看看,卻少了白建之。
“白師兄呢?”夏鴻升有些疑惑的問道。
徐齊賢幸災樂禍的衝夏鴻升笑道:“哈哈,他被淘汰了,惱怒不已,這會兒估計去飲酒作樂去了吧!”
“還沒有問,詩會最後的結果如何?”夏鴻升知道徐齊賢跟白建之不對付,是以見徐齊賢那副樣子,也不什麼,隻是問道詩會的最後結果。白建之既然被淘汰了,那估計徐齊賢這幾人也會被淘汰掉了,因為他們的水平都差不多,誰也沒有比誰強多少差多少。
“唉,好不容易撐到了最後一輪,可那最後一輪的題目也太難了,我等都被淘汰掉了,最後勝出的是那個學子倒是不屬於哪個書院,都是自學的,是個寒門學子,一路一邊給大戶家裏做零工一邊讀書,學正大人念其心毅誌堅,將他收入了門下,進入了學館。”萬師兄歎了口氣,道:“那日裏要是夏師弟在,這次詩會第一一定就是咱們書院的了。可惜……”
“對了,起來,夏師弟,那你那句‘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為何不把全詩念完?少拿不會即興作詩來蒙騙為兄,要不然,夏師弟做出來的詩作,一定會被判為第一的!”徐齊賢向夏鴻升問道。
夏鴻升搖搖頭苦笑了一下,道:“我既沒有參加詩會,若是奪走了詩會的第一名,豈不是對其他的學子太不公平了?而且,我又何曾是那種愛出風頭的人了,那個王子可也不知道發甚子瘋,害的我不得不出去躲了幾來,原本以為這幾不出現,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可是看剛才的樣子……唉!”
另外一個學子張口笑道:“也是,夏師弟沒有參加,那個場合的確不便。不過,現下可就剩咱們幾個人了,夏師弟何不將全詩到來,也讓我等見識見識?”
這個學子的話一出,立刻就得到了其他幾個人附和,都開始要夏鴻升將全詩給誦念出來,不過夏鴻升態度堅決,就是閉口不言。
眾人話間,卻聽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來,問道:“裏麵可是夏靜石夏公子?奴家慕名而來,還請公子莫要嫌棄,開門一敘。”
屋子裏麵的眾人皆是一愣,繼而幾個學子就衝夏鴻升神色詭異的壞笑了起來。
還沒有等夏鴻升發話,徐齊賢就將手中的折扇刷的一下展開,趨步走到了門前,將門給打開了。
“姑娘,我師弟就在屋內,裏麵請。”徐齊賢站在門口,氣宇軒昂,英姿瀟灑,舉止優雅禮貌的向外麵的女子施了一禮,請道。
外麵的女子告罪的一聲,然後欠身回了一禮,進入了房間之鄭女子一進入房間,夏鴻升就認出她來了,正是那日裏在逸香居中唱歌,險些被突厥人欺辱的那個女子來,這不,臉上那道馬鞭抽出來的傷口也還沒徹底消去呢!
“奴家拜見公子,那日裏在逸香居,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奴家感激不盡。”女子見到裏麵果然有夏鴻升,頓時麵色激動,盈盈的欠身對夏鴻升施了一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