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二捂著自己的肩膀,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瞅著刀疤一臉委屈的說道:“哥,你既然想打俺就來吧,從小到大,您對我最好,從小就沒有打過俺,現在俺一次讓你打個夠,打完了您還是俺哥,但是若是想讓俺認這個罪,根本不可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哥!”
說著,皮二的眼淚從眼角流下,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傷心。
俺瞅著皮二,心中有點動搖了,目前隻有兩種情況,一種便是這皮二是個戲精,這戲演的堪比影帝,將俺都感動了,還有一種情況便是,皮二或許真的沒有監守自盜,偷取韭菜?
俺有點虛了,正要上前阻攔,隻見猴子從泥濘的土路跑了過來,手裏還攥著一個塑料袋,在那塑料袋裏安靜的躺著幾個包子。
“嗯?皮二?刀疤,你為啥打皮二啊?你有病吧?你這人是不是有家暴啊,跟自己父親打架,兩年不回家,現在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要打,你特娘的知道皮二在背後怎麼說你的嗎?他說你是他最好的哥哥,你是他這個世界上最親的親人,你就是這麼對待他的?”二柱子怒不可遏的瞅著刀疤怒罵道。
猴子這個人俺還是很了解,平時說話很少帶髒話,現在罵起刀疤來倒是句句誅心,針鋒相對的口氣似乎兩人有天大的矛盾一般。
隻見刀疤將背挺得直直的站在原地,沒有理會猴子,而是直勾勾的瞅著皮二。
俺沒有說話,依舊在原地靜靜的瞅著,這麼瞅來,想必猴子和皮二的關係還不錯,或許能從猴子身上發現點什麼,當然,俺絲毫不懷疑猴子的人品,隻是想要瞅瞅皮二身上的端倪。
隻見皮二捂著肩膀,一把將猴子甩開,目光堅定的瞅著刀疤,認真的說道:“哥,你若是不相信俺,可以來打俺,但是俺要告訴你的是,這地裏的蔬菜,俺真的沒有偷,以前當混子的時候俺或許搗亂過,經常給您惹事,但俺都是為了小弟的利益,幫你經營著組織,現在,俺要告訴你的,俺沒有偷蔬菜!”
皮二將蔬菜兩個字說得很重。
刀疤捂著胸口,整個人被氣的顫顫發抖,越抖頻率越大,到最後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抬起腿就踹了上去,正中皮二的心口窩,隻見皮二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直接被踢飛了出去,躺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瑪德……不是吧?這刀疤真下得了手?
俺站在後麵瞅得暗暗心驚,那可是刀疤的親弟弟啊,俺著實沒有料到刀疤會這麼做,若是早料到,俺一定會出去阻攔,但是現在已經晚了。
隻見刀疤走上前,一隻手輕輕的將皮二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捂著自己的心口窩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