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星梵雖然被消了靈體,作為一個仙家名仕,自接觸不同的仙家之人,十分熟悉各家的靈氣。他環視四周,確定沒有仙家道人,“你......你是......你是玄門之人?”如此心翼翼,都是怕她受了傷害。
“不是。”
秋星梵抓住玄亦言想要收回的手,“你是!對嗎?”哪怕是個玄門旁係之人,他都先要拚盡全力去擁護這最後的血脈。
“先生到是認錯人了......”
“那你為何有這玄家之術.....”突然,秋星梵看見鄭家的門徒向他走來,他順手將玄亦言的手反壓在桌上,把起脈,“姑娘,你無大礙,隻是有些風寒......”
鄭家門徒也看見了秋星梵,作揖行禮:“秋先生。”
秋星梵點頭,淺笑:“你們這是,巡街?”
“我等奉命尋找楓懿師兄,就不打擾先生看病了。”
秋星梵前幾日才給楓懿診治過,道:“我前幾日見過他,受了甚重的傷,怕是連床都下不來。你們尋到了,也是請不走的。”
麵紗下的玄亦言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唇,左手扶在了杯上。
紫衣徒麵麵相覷,作揖行禮,“多謝秋大夫。”便離開了客棧。
麵紗下的慌忙隻是一瞬便就恢複自然,她早已看透鄭君召的想法,想要讓楓懿來驅邪,楓家不傻,不會第二次惹禍上身。不過,楓懿......玄亦言似乎有些擔心這個人。
秋星梵並沒有多思考這件事,它現在對眼前這個人充滿了希望,“姑娘,你告訴我你是玄家人,我會保護你的,我......”
玄亦言表示自己這個姐控的舅舅有點傻。現在她做的所有的事都是亡命之舉,絕對不能讓別人參和進來,畢竟,欠著人命,很煩。
突然,把著脈的秋星梵放棄了追問,眼裏的期待變成了冷漠,起身大步離開。玄亦言並不意外,右手搭上了自己左手的脈搏,苦笑一聲,沒有脈搏。在秋星梵看來,這個人無非就是一具活屍。
不過,想到鄭家現在的情況,玄亦言嘴角露出邪魅的弧度,放下一些銀子之後便離開了茶樓。
夜裏時分,鄭家道場突然響起了警鑼聲。
鄭君召緊忙披上外衫從房中出來,便瞧見前來回報情況的徒,問道:“何事?”
“師兄,師兄他變成凶屍了!”
“什麼!”鄭君召大驚失色,連外袍都沒來得及拿上,便取劍禦行到事發地點。
果不然,正如徒所,鄭靖澄儼然一副凶屍的模樣。嘴上鮮血淋淋,也不知道就這樣傷害了幾個同門。隻剩白色瞳仁的雙眼無神,卻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看著所有人。身邊圍著的同門,沒有一個敢上前製止,甚至連禁錮符咒都不敢畫上一副。
鄭夫人不知怎麼的接到消息也趕來了。
見到自己的而兒子變成這樣,本來就驚嚇過度的鄭夫缺場暈了過去。
鄭君召讓人將鄭夫人送了回去,拿起劍,走到眾徒最前麵,與鄭靖澄最近的地方。手裏運作靈氣,左手畫符,衝向鄭靖澄,欲要將他禁錮在靈力之下。
管家看著鄭靖澄在靈氣的製壓下,嘶啞叫喊,心生不忍,“家主,您不能這般對公子啊,靈氣會傷了他的。”
鄭君召沒有回答,減弱了手上的靈氣,自己兒子自己哪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