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李貴是被小六子給舔醒的,這小狗越來越沒規矩了,仗著孟秋盈的寵愛,現在居然學會了爬床。真是學壞三天,學好三年。
李貴懶洋洋地說,小六子,想你爸媽不?想的話我就帶你回老家去看你爸,還有你那浪不死的娘。
沒想到小六子居然汪汪兩聲,還在床上興奮的打了兩個滾。靠,狗通人性。
李貴說,既然思鄉心切,那就回吧。李貴猛的坐了起來,把小六子給嚇了一跳,撲通跳下了床。
梳洗罷,李貴給小六子換上了孟秋盈給它買的新衣服。然後開著車去買了素餡包子和油條,直奔孟家。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來狗。今天逢單輪到何國秀遛狗了。
球球剛要出門就碰上了親愛的小六子。兩狗分開數日,倍感親切,汪汪叫個不停。把屋裏的孟家旺給招出來了。
孟家旺從屋裏躥了出來,哈哈笑道,我今天也有狗遛了。貴子看著廚房裏的火,煲著綠豆粥呢。
說完一把搶過李貴的狗繩,和何國秀牽著手,一人一狗,遛狗去了。
李貴嚷嚷著,爸媽早點回來,我和盈盈還要去江下村呢。
老倆口齊聲說,你管我們哪。
李貴一肚子的鬱悶,兩人不是天敵嗎?什麼時候好到這個程度了?
進了屋,李貴先去看了一下砂缽裏的粥,早煲爛了,隻差再糊一點。於是把火關小了一點。
然後輕手輕腳的上了樓,昨夜回到家,睡覺時看見了床頭的檢討書,李貴第一時間向孟秋盈做了申報,以免後患無窮。
李貴輕輕推開孟秋盈的房間門,傻白甜睡夢中露出甜美的微笑。小時候,大冬天的李貴沒少被孟秋盈掀被子,而且那時候沒有空調,有也買不起。經常把李貴凍得象老狗一樣。
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傻白甜也有今天,李貴猛的一掀被子。
哎呀,媽呀,白的刺眼睛,這、這傻白甜什麼時候也象自己一樣喜歡果睡了。
或許是被子空了,傻白甜轉了一個身,趴窩。
李貴有一種要出鼻血的感覺,啥東西都是原裝正版的好。
李貴知道自己的弱點,那就是扛不住。一個巴掌下去,那雪白的屁股上頓時五個指印,哎呀媽呀,下手重了點。
孟秋盈被李貴一個巴掌打醒,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然後是捂著屁股唔唔的哭。
邊哭邊罵,說,我就知道你不想讓我去江下村,礙你事。你也犯不著下毒手啊。
李貴慌了,忙抱著梨花帶雨的孟秋盈不停的道歉。又是揉又是按的。
孟秋盈讓小流氓弄得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最後決定哭,可偏偏這魔手又撓到了她的庠癢,結果笑噴李貴一身鼻涕。
李貴這一身著裝齊整是為了見客人的,奈何未婚妻要做個記號也沒辦法呀。
孟秋盈推開李貴要去拿床頭的衣服,李貴可不傻故意拿了紙巾擦鼻涕。看你孟秋盈夠不夠得著衣服。春天的風景還沒看夠呢。
孟秋盈試了兩下,夠不著,如果坐起來,李貴就有眼福了。她看了一眼李貴說,出去,我要起來了。
李貴厚顏無恥地拿起衣服聞了一下,熏衣草的味道。說,你身上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