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散修,人們都叫我獨狼。”獨狼同樣抱拳以示回禮。
陳風聽到獨狼兩字,神色一凜,驚訝的脫口說道:“獨狼?你是,嗚噗......”
隻不過,沒等陳風說完,他就感覺到渾身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緊接著,陳風的臉色也發生了變化,仿佛蒙了一層灰土,灰敗的有些嚇人。
“陳少......”
“兄弟......”
納蘭雲飛和獨狼頓時大驚。
“是南洋降頭術。該死的南洋小鬼子,居然擺了我們一道。”
獨狼立刻就看出了端倪,憤恨的說道。
“該死的王八蛋......”納蘭雲飛再也顧不得什麼實力不實力了,陳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別說他,就連整個納蘭家恐怕都要受其牽連,急忙說道:“獨狼兄,可有治愈之法?”
然而獨狼神色一黯,搖了搖頭說:“南洋降頭術十分陰毒,又種類繁多,不知道對方用的什麼降,所以不得其法,很難短時間解掉。”
“這位小兄弟可是中了南洋降頭術?”就在這時,又有一名儒生打扮的中年人正好路過,看了一眼倒在納蘭雲飛懷裏麵色灰敗的陳風,皺了皺眉問道:“在下良生,藥門傳人,不知能否為其看上一看?”
“多謝前輩......”納蘭雲飛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讓良生為陳風醫治。
然而,足足過了一刻鍾,良生神色黯淡的搖了搖頭,深感歉意的說道:“對不住了,在下,在下也解不得這降頭。不過,我願意隨你們去找那下降之人,或許能賣個人情。”
良生很是慚愧,沒想到對方用的居然是毒降,他解的了降頭,但是一時間卻解不了毒,隻能去找下降之人,不過他卻也沒有將降頭解除,因為一旦解除,就會和對方結下梁子,這樣的話,對方勢必不會再拿出解毒的法子。
其實他這樣也是在威脅對方,如果對方不交出解毒藥,那自己就將降頭解了,下降的人與降頭那是心脈相通的,一旦降頭死亡,降頭師同樣會受創。
良生也是沒辦法,身為醫者,不願看到有人死去,本以為憑借自己的醫術就能夠救活陳風,沒想到自己解不了,這讓他很是羞愧,不然他也不會建議去找那個降頭師。
“那就有勞前輩了。”納蘭雲飛沒有辦法,沒想到對方如此陰毒,拿了錢還不放過陳風,但是當下又不敢耽擱,抱起陳風就朝著那個平頭降頭師的帳篷跑去。
......
方墨一行五人,心知距離拍賣會尚早,一路上走的也算悠閑,此時幾人遠遠的就看到雲霧山下的開闊處密密麻麻的搭建著不少臨時帳篷。
“哎呦我去,這是要幹嘛啊?集體野營麼?”
小白咧了咧嘴說道。
“嗬嗬,沒想到雲光寺這麼小氣,再怎麼說這些人也算是客人啊,居然拒之門外了。”
方墨也樂嗬嗬的說道。
“咦?那邊怎麼還有人打架啊?”小白說著話,用手指了指說道:“真是閑的蛋疼,有那功夫,不如去敲敲雲光寺的山門來的實際。”
“嗯?”方墨順勢看去,隻一眼,便皺了皺眉頭,神色也不由沉了下來。
“怎麼了老大?認識?”
小白發現方墨居然看了一眼便調轉方向,朝打架的那邊走去,立刻問道。
“走,過去看看。”
方墨說完,沉著臉,快步走去。
隻不過,他們這一行五人的到來,立刻就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當然,真正關注的卻是淩落然和白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