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呀。”
他這麼一,大家頓時明白了。
不是薛老醫術不行,而是年齡大了,體內陽火沒那麼旺盛了。
病治好了,陳陽也不多呆。
孫鑫跟陳陽相互留了電話,恭恭敬敬的把他送到門外,“陳先生,大恩不言謝,孫某事後必有厚報。”
“厚報就算了,讓你妹以後對我老婆話客氣點就行了。”
孫鑫這才知道,自家妹魯莽蠻橫,還對陳陽老婆出言不遜,讓孫慧去給蘇傾城道歉不提。
薛老隨著陳陽一起離開。
兩人聊起針灸方麵的事情,很自然的談到了三陽補心針,見陳陽絲毫不設防,薛老連忙止住話頭,正色道:“兄弟,不可。”
“薛老對三陽補心針不感興趣?”陳陽疑惑道。
“三陽補心針是治療心髒病的至高針法,老頭子又怎麼可能不感興趣,隻是這等技藝都是不傳之秘…”
陳陽對薛老的人品越加敬佩,笑著道:“就是因為它治療心髒病有效,才應該讓更多人學到,這樣才能更好的造福人類,薛老醫德雙馨,三陽補心針落到您老手上,正是相得益彰。”
“人有三把火,頭頂和雙肩各一把,這三陽補心針,就是以人體三把火催運…”
陳陽把三陽補心針的來由出,接著又將如何催運三把火行針的訣竅,毫無保留的告訴薛老。
薛老本身就是中醫大家,在針灸上造詣很深,很快便學會了三陽補心針,深深的彎下腰,恭敬道:“老師,請受我一拜!”
“薛老,使不得,這我怎麼當得起。”陳陽連忙攔住他。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老師傳授我如此高深的針法,當然是我的老師。”
薛老非常固執,執意要稱呼他老師,不給陳陽拒絕的機會,揮揮手道:“老師,我下午還有坐診,就先回去了,下次再向老師請教。”
陳陽一陣無語。
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耍賴,真的好嗎?
無奈的搖搖頭,陳陽去病房看望蘇。
想著孫慧都去道歉了,老婆一家應該會相信自己了,結果卻再一次吃了閉門羹。
老嶽根本不相信他會治病,隻當孫慧是他找來的托,根本不讓他進病房,甚至連出院也不讓他跟著。
陳陽鬱悶的揉揉鼻子。
知道他跟蘇傾城之間的隔閡,不是那麼容易破開與消除的。
他用了五年時間,破壞了他的信譽與跟蘇傾城之間的感情,想要憑借幾句解釋就建立起來,根本就不現實。
“算了,慢慢來吧,總有一她會相信並原諒我的。”
陳陽攥攥拳頭,暗暗打定主意,把求得蘇傾城原諒,當成了一個長期的奮鬥目標。
一不行就一個月,一個月不行就一年,再不行就三年五年。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陳陽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
帝和北苑。
蘇傾城一家車子才進大門,十來個漢子就呼啦啦圍了上來。
這些人戴金鏈子,紋著大花臂,完全符合掃黑除惡專項工作中黑惡勢力的特征。
蘇哲顫巍巍下車,衝著為首一名叼著煙的漢子道:“狗…狗哥,這是幹什麼?”
這人用力吸了一口,煙頭猛的彈到蘇哲臉上,在火星四濺中,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惡狠狠道:“姓蘇的,你孫女生病缺錢,老子好心借錢給你,你居然敢拿假畫糊弄老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們幹什麼,怎麼能打人呢…”蘇傾城從車上下來,憤憤道。
“他拿假畫糊弄我們,打他還是輕的呢,要是今不給我一個滿意答複,老子卸他一條腿。”狗哥硬邦邦道。
“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傾城疑惑道。
蘇哲支支吾吾把事情了。
原來,他的錢投資被套了,剛好犯病,需要不少錢。
他一時拿不出那麼多錢,不想賣自己的古董字畫,又好麵子的不想找親朋好友借錢,就抵押“鬆鶴延年圖”借了五萬高利貸,本想著到期限了再贖回來,沒想到時間還沒到,對方卻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