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作死二人組(1 / 2)

不久後,山洞裏又罕見的迎來了另外兩位不速之客。

當先的是一個身穿漢服的英俊少年,看樣子也就二十歲出頭,身後跟著一個三十歲模樣的男人,男人形容憔悴,胡子拉碴,看樣子好像是剛被人從早間的甜夢中吵醒一般。

漢服少年蹲身抹了一把地上的黑灰,湊到眼前仔細看了看,道:“灰是新的,昨晚有人在這過夜。”

男人眉梢懶洋洋地挑了挑,含糊道:“去看看鬼花還在不在。”

“是。”漢服少年答應一聲,快步朝洞內走去,片刻,洞內穿出少年的略顯緊張的聲音:“組長,花不見了!”

“法陣呢?”男人又問道。

“消失了,看樣子好像是被破解了。”漢服少年道。

“叫狗子出來,看看能不能追蹤一下。”男人著打了個哈欠,依舊是一副極度沒有精神的樣子,抱怨道:“真是麻煩,誰閑的沒事跑這裏來幹嘛?”

一分鍾後,一隻灰白毛色的二哈從山洞中衝了出來,在洞口用力地嗅了嗅,回頭汪汪叫了兩聲,便朝著雪山的某個方向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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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女神似乎很看好張琰,大概一時後,張琰遇到了搜救自己的人,跟著出山後回到了景點,做了一番簡易的檢查之後,被送進來最近的醫院。

所有同學都過來表示了慰問,包括這次旅行的組織者——帥氣班長和林曉旭。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拉著手出雙入對,張琰還是感覺有點兒醋,不過這次大難不死,心胸自然也開闊了不少,自我開導一番之後也就沒什麼了。

“你子,就是作死!”陳雄坐在病床邊上,一邊削著蘋果皮一邊抱怨。

“謝謝你啊。”張琰笑嘻嘻的。

“滾吧!”陳雄口噴唾沫:“下次你再這樣,哪個狗再管你,你就死在山裏好了。”

“媽的。”張琰笑罵:“你怎麼像個受氣媳婦似的。”

“搞基嗎?我會削皮。”陳雄著,將削好的蘋果懟到張琰麵前。

“出院領證,誰反悔誰是狗。”張琰道。

陳雄罵了一句,伸手拿了根香蕉自己吃了起來。

“講講,你都經曆了什麼,有沒有黑瞎子追你?”陳雄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問道。

張琰把經過大概了一遍,但是有關那朵花的情節他選擇性的隱瞞了,畢竟還不能確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覺,了還要費很多話解釋,麻煩。

本來打算在醫院檢查完了就走,結果陳雄卻堅持要留院觀察一。

“你就一個人,回了家再出事又得麻煩,幹脆就在這住著吧。”

張琰從沒有父母,相依為命的爺爺前幾年也去世了,現在家裏喘氣兒的除了張琰就隻有一條叫“諾爺”的英國大耳朵可卡犬了。

“那你回去喂諾爺啊?”張琰問道。

“虧你還想著它,我讓我爸拿著備用鑰匙去了,你就放心吧。”陳雄道。

“要不咱倆真試試吧,我覺得能過得不錯。”

“滾一邊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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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結束旅程的同學先行返回了,臨走並沒有再來探望一下張琰,好在張琰平時存在感就低,也並不在意這些事情。

晚飯是陳雄在附近飯店買的,倆人吃完之後就抱著手機開始打遊戲,不知不覺就玩到了晚上十點多。

縣城的醫院平時基本沒有患者,畢竟病不會到這看,大病這也看不了,所以到了晚上,醫院裏連個值班大夫都沒有,整個二層樓,隻有張琰病房一間屋子亮著燈。

關了遊戲,周圍的寂靜瞬間將二人籠罩起來,張琰倒沒什麼,陳雄卻感覺有點兒汗毛倒豎。

“有點兒瘮人啊。”陳雄道。

“慫樣,想想老子獨自在山裏過夜,不比這兒嚇人多了。”

“山裏有什麼嚇人的,隻要不凍死,啥事沒有。”

“我擦,那你特麼去過一夜我看看。”

“老子不作死,所以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