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稍安勿躁,你要找的人馬上就要過來了。”夜叉不緊不慢的道,目光依然注視著審判殿的大門處。
它的話讓我心頭一喜,這還真是讓人意外啊。剛才還短兵相見,現在就開始幫我找人,事情似乎忽然變的順利的讓人有些不知該些什麼。
“我你是不是在忽悠我呀?這都半個時了,怎麼還沒有看到我朋友?”我有些鄙夷的瞥了夜叉一眼,沒好氣的道。
話的同時,我也瞧瞧朝著判官瞅了一眼,在他的眼中,我們就好像空氣一般,自顧自的在生死簿上勾勒著什麼。
或許,每勾勒一筆,就會有一個人要來地府報道了吧。
起來,這判官的權利還真的不,想讓誰來誰就得來。
當然了,這也隻是我嘴上而已,我想沒有一個判官幹隨意的勾人魂魄過來,這可是犯條的勾當。
“我你急什麼急?我回來就一定回來,你要覺得我辦事不利索的話,那你自己去辦吧,那邊就是大門,你願意去哪找就去哪找。不過有一點我可先跟你清楚了,你要敢踏出這扇門,後麵的事情我可就不管了。”
“得得得,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等就是了。”我聽的出來,夜叉話裏有話,或許後麵還有一些什麼我辦不到的事情,比方,幽冥令牌被收走了,我就算找到了農永恒,也沒有辦法回到陽間。
到時候,還不是得舔著個臉來找它們送我們還陽。
至於離開的時候依靠師父,那我還真就不敢這麼做。紅繩一直捆在我的腰上,而且我拉了也不止一次,但卻沒有絲毫反應。
“嗯,耐心等著就是了,情況有點複雜,根本就不是你能處理的了的。別怪我囉嗦,年輕人還是好好學習一下沉著冷靜吧,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對於夜叉的教,我沒有反駁,它的沒有錯,我確實不夠冷靜,這也是我的一個很大的毛病。
我也曾經多次想要改了這個毛病,可惜每次遇到事情,都會莫名奇妙的衝動起來。
又等了約莫十來分鍾的時間,我才看到一名夜叉將一個用鐵鏈五花大綁的魂魄帶了過來。
當我看到那道身影的時候,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被夜叉捆來的魂魄是農永恒不假,但同時又是那個心眼比蜂窩煤還多的墓主。
不,準確來,農永恒的魂魄已經跟墓主的魂魄合二為一的,一張臉上,一半是屬於農永恒的,而另一半,則是屬於墓主。
很詭異的一張臉,一半很年輕,一半很蒼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朋友怎麼變成這麼一副鬼樣子了?”看著農永恒的模樣,我終於還是失聲喊了起來。
“不用激動,這就是我跟你的情況,剛才你還算冷靜,沒有直接離開這審判殿,若當時你離開了,你朋友的魂魄就永遠變不回來了。”
夜叉衝我微微一笑,顧自的解釋了起來。
我暗自捏了把冷汗,還好我當時把問題簡單分析了一下,若當時真的腦袋一抽自己去找農永恒的話,那我這次就白來了,弄不好到最後,我真的要留下來給農永恒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