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我這條命是他救了,把他救回去,我們兩個扯平,救不回去,那我也隻好留在這裏了。
“判官大人,您要的人我給您帶來了。”帶農永恒過來的夜叉恭敬的朝著我身旁的夜叉鞠了一躬,接著雙臂微垂的立在一旁。
“嗯,辛苦了,你去忙吧。”我身旁的夜叉點點頭,朝著另外一名夜叉道。
“是。”夜叉再次躬身,快步離開。
同為夜叉,就算身旁的夜叉官職比它大,也不可能如此恭敬。還有就是,那夜叉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被門夾過,竟然對著夜叉喊判官大人。
難不成是我孤陋寡聞了,夜叉也可以當判官了嗎?
“夜叉大人,您倒是趕緊幫忙想想辦法,我朋友這個樣子該怎麼處理啊。”見夜叉離開,我趕緊湊到夜叉跟前,抬頭朝他央求道。
“這個簡單很簡單,難也挺難的。”夜叉略微沉吟了數秒,低頭朝我道。
“簡單?難?到底是簡單還是難啊?”我有些迷糊了,根本就沒有聽明白夜叉究竟的是什麼意思。
“難,是因為兩個魂魄被人強行融合在了一起,若是放在陽間,想要完美解決這件事情基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簡單呢?”夜叉的話讓我想起了師父所作所為,恐怕他在治療農永恒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而讓我下地府走陰,也絕非是尋找農永恒的魂魄那麼簡單。
起來,恐怕師父的本意就是讓我找到農永恒的魂魄,接著在陰間解決。
師父了解我的脾性,為了防止出現紕漏,在送我過來的時候還刻意交代了一句,我在地府可以法咒加身。
也許師父已經料定,隻要我走上了黃泉路,就會拚命的尋找農永恒的魂魄,從而什麼也不顧的橫衝直撞。
接著,要麼引發衝突,要麼就是不還手一路奔跑,最終還是會被陰兵夜叉送到審判殿。
唉,跟師父比起來,我還真是太嫩了。神不知鬼不覺就走上了師父設計好的路上。
也不知道師父跟那個墓主相比的話,誰會更勝一籌。
仔細想想的話,不定最後贏的還是師父,墓主心眼兒多也隻不過是建立在豐富的閱曆之上的,而師父則不然,他會卜算之術。
“喂,你聽沒聽到我的話?你要覺得你朋友的事情無關緊要,那我還懶得幫你呢。”夜叉滾雷般的聲音忽然傳入我的耳中,嚇的我一哆嗦,直接將我從雜亂的思緒中帶了出來。
“對不起,我聽事情很難辦,有些走神了。”我撓了撓後腦勺,有些尷尬的道。
“算了算了,你聽仔細了,要簡單,就是因為你手裏的那枚幽冥令牌,有了那枚令牌,事情就變的很簡單了。”夜叉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繼續解釋了起來。
“令牌?可是令牌被判官大人拿走了……”我下意識的將視線投向了判官。
夜驚魂之睜眼見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