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他因為學了金篆玉函的緣故,所以醫術會更高明一些吧。
“兄弟,你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的話我可就要開始了,可能會有一點點的疼,你可千萬要忍住啊,否則可就前功盡棄了。”
農永恒的師父捏起一根銀針,在我的眼前輕輕晃了幾下。
我快速眨巴了幾下眼睛,表示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見我眨巴眼睛,農永恒師父手中的第一根銀針沒有絲毫遲疑的紮在了我的靈蓋上麵。
刹那間,一種不出的感覺順著那根銀針往我的腦袋裏麵灌著。
酥酥麻麻的,似乎還夾雜著些許液體一般。
當然了,農永恒的師父隻是在我的腦袋上麵紮了一針,並沒有往裏麵灌任何東西。那種類似於液體往我腦袋裏麵灌的情況,完全是我的錯覺而已。
我有些納悶,農永恒的師父剛剛還特意交代了一句,會有點疼,要我忍住。
起來,這種感覺從某種意義上來,還特麼有點爽呢。
一根針紮完,農永恒的師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起第二根針,依然是靈蓋上。這次的感覺比第一針更加清晰了一些。
接著第三針,第四針,第五針……
隨著一根根銀針紮在我的頭頂腦門太陽穴等位置,已經緩緩開始出現陣痛,而且,每多紮一根針,這種疼痛就會加深幾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已經不知道有多少針紮在我的身上了,我的身體已經開始無意識的顫抖起來,大顆大顆的汗珠也開始順著我的身體往下淌著。
不,準確來,我的衣服已經快濕透了。
“徒弟,看到沒,好好跟這兄弟學學,這種痛楚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了的。看看,連哼都不哼一聲。”
當農永恒的師父拿起最後一根銀針的時候,臉上頓時輕鬆了不少,他扭過頭去,朝著一旁的農永恒悉心教導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真想直接暴跳起來,一巴掌呼在他的腦袋上麵,老子連哼哼都不哼哼?那特麼是老子出不了聲音。
還有,你丫紮針就抓緊時間紮吧,每耽誤一秒鍾,我特麼就要多疼一秒鍾。
“師父,我怎麼感覺李英兄弟的臉色有些難看?”農永恒沒有接他師父的話茬,而是眉頭微皺的盯著我看。
“沒事的,不用管他,為師手中這最後一根銀針不紮下去,他就老老實實的待著吧。”農永恒的師父嘴角微微揚起,斜眼瞥了我一眼。
我艸,這老東西居然這麼陰險,老子辛辛苦苦下地府把他徒弟的魂魄給帶了上來,他居然想要折磨我,這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我現在能夠動彈,我絕對分分鍾打爆他的腦袋。
“師父,您快看,我怎麼感覺李英兄弟動了一下啊?”農永恒拉了拉他師父的衣袖,朝我指了過來。
夜驚魂之睜眼見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