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星也跟著走了出來,她忍住欣喜,收斂笑容,冷聲道:“鍾牧銘,我終於擺脫你了!”
“嗬。”鍾牧銘冷笑一聲。
陳雅星整理了下包包,走向路邊停靠著的顧霄的車,對著身後人說道:“從今天起你我便算是一刀兩斷,還望今後不要再做糾纏,我們各走各的路,互不幹擾!”
“很好,祝你們早日分手!”他一字一頓,咬得極其用力。
“你...”陳雅星小臉被氣紅,咬了咬唇道,“鍾牧銘,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可以瞞天過海,我一定會找到你放火的證據,將你繩之以法。”
“好,隨時恭候。”他薄唇雖然含著一絲戲謔的冷笑,本以為陳雅星會跟他老死不相往來,現在她說會繼續查這事,那就意味著他們之間還會再有交集。
很好,這正是他要的。
顧霄從車窗裏探出頭,催促著,“雅星,走吧!別跟他廢話了。”
“等一下。”他忽然叫住了轉身準備上車的陳雅星,她困惑地轉會身,極其不耐煩地剜了他一眼,“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鍾牧銘燃起一根煙,本以為可以讓自己紛亂的心情平靜下來,卻怎麼也掩飾不了眼裏的潛藏的傷痛。他從車子裏拿出兩盒藥,塞到了她手裏。
她拿起看了看,兩盒都是胃藥,她困惑地蹙眉。還沒等她問出口,鍾牧銘的聲音冷冷響起,“這個是我托國外一家醫療機構買的最好的腸胃藥,一到冬天你的腸胃就不好,記得吃。”
聽到這裏,陳雅星心裏莫名地一陣鈍痛,沒有來由地感覺鼻頭泛酸,她做了個深呼吸,把東西又塞回了鍾牧銘的手裏,強裝鎮定地揚起高傲的頭,眸光冷冽,“這些問題我們會自己解決,不勞煩鍾大總裁操心。”
“事實勝於雄辯,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真相的,法律也絕對不會讓那個真正的縱火犯逍遙法外的。”鍾牧銘說著,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車裏的顧霄,顧霄此刻臉色無端變成了豬肝色,就跟被人鞭打了一般,不耐煩地繼續催促。
“陳雅星,別聽他胡說八道,趕緊上車,遠離這個惡魔。”
“是啊!珍愛生命,遠離惡魔,隻是誰才是真正的惡魔呢?”鍾牧銘冷笑一聲,朝車裏的顧霄噴了一口煙。
陳雅星知道他想說什麼,她俏皮一笑:“我們倆這事還用考慮嗎?你等了我那麼多年,而我又恢複了自由身,隻是我和他剛離婚,立馬就跟你結婚,這個要傳出去,搞不好外麵的人會以為我紅杏出牆在先,所以才和他離婚的,這多難聽,所以我們的事,再緩緩吧!”
顧霄很不甘心,他等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使勁渾身解數才讓那個他們兩離了婚,現在又不知道拖到什麼時候,陳雅星才願意嫁給他,可是她剛才的話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