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老婦,在皇宮重地逞凶,此乃對皇權威嚴巨大的衝擊。
隻可惜,她實力強絕,即便如此,君皇也隻能忍氣吞聲。
這就是神武大陸的現狀,權位再高,麵對真正的強者,也如螻蟻。
畢竟,在這樣的時刻,君皇絕不能衝動,放下狠話,真的向玉女宮開戰。
若真是如此,即便玉女宮會受到巨大的損失,對皇族來說,卻也絕對是殺敵八百,自損三千,皇族會受到更大的損失。
而皇族又事關一國,若皇族的實力,受到巨大的損失,就極有可能,造成一國的動蕩,甚至引來鄰國的侵略,國將不國。
“老巫婆,你確定今天,非要掌我的嘴不可嗎?”銀發老婦的話音剛落,秦風就看著她,冷沉著聲音問道。
“哼——”銀發老婦重重地冷哼了一聲:“老身說話,絕對算話。說要將你打成豬頭,就一定要將你打成豬頭。”
秦風聞聽此言,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陰森:“你囂張得也夠久了,現在我就讓你囂張不起來。”
陰冷的話音落地,秦風又沉聲說道:“老巫婆身後及身側的皇宮侍衛,速速撤去。”
所有的皇宮侍衛,都以君皇的命令是從,聞聽秦風這樣的沉吼,他們的臉色,立馬就變得有些為難。
畢竟,君皇不發話,就是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他們也絕不敢按秦風的話去做。
所幸的是,君皇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就揮手,銀發老婦身後及左右的皇宮侍衛,立馬就極速的撤離。
當然,他們並沒有離去,而是奔向了君皇所在的方向,依舊以保護君皇的安危為己任。
銀發老婦不知道秦風想要搞什麼鬼:“小賊,你這是何意?”
秦風冷笑:“這個還用說嗎?當然是給你逃跑的機會。”
“哼,就憑你?也配讓老身逃跑?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嗎?”銀發老婦看著秦風,不屑地說道。
秦風臉上的冷笑,愈發的陰森:“今天,我還就要以一人之力,讓你狼狽逃躥。”
皇宮侍衛的行動,十分的迅捷,就在秦風跟銀發老婦,說著話的時侯,她身後及左右的皇宮侍衛,幾乎都已經到了君皇的周圍。
“嘎嘎嘎……”銀發老婦陰森森地大笑:“好,老身倒要看看,你今天是如何,讓老身狼狽逃……”
銀發老婦嘲諷與不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住嘴,而且她還直接變色。
原來,秦風又取出了那件,足以擊殺歸元鏡武道者的機甲,銀發老婦身為強大的武道者,自然一眼就識得。
“老巫婆,乖乖掌嘴,直到我滿意為止。否則,我要不扣動板機,直接自盡當場。”他陰寒著聲音,殺氣騰騰地說道。
而且,為了把震懾的效果,達到最大的程度,他說這話的時候,還麵目猙獰,加上那語氣,似乎真的怒極,都已經喪失理智。
當然,秦風自己明白,他手中的機甲,隻是廢物而已。
所以,他並沒有把話說死,隻是說扣動板機,並沒有說,會射出暗器。
如此一來,就算最後被銀發老婦發現,他隻是握著一個廢機甲嚇人,也不用自盡當場。
銀發老婦眼見秦風如此表現,這般可怕的語氣,即便想要壓抑住自己的情緒,臉上卻依舊有分明的驚恐色。
那是足以擊殺歸元境武道者的暗器,內蘊的是滿天的針芒,擁有大麵積的殺傷力。
麵對這種價值無量的暗器,即便銀發老婦,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被他如此針對性的瞄準,卻也非得受到可怕的重創不可。
“可惡,居然敢威脅老身。不管怎麼說,老身也是九階歸元境飽滿的武道者,這樣的暗器,絕難將老身擊殺,最多也就是受到創傷而已,隻要你膽敢射出暗器,老身依舊有能力,將你擊殺。”縱是如此,銀發老婦還是陰沉著聲音,如此說道。
秦風冷笑了笑:“有本事,你就試試看。我敢保證,你絕對沒有擊殺我的機會。因為,機甲裏麵的針芒,全都淬了不解的毒,即便你實力強大,也絕難壓抑,必定會直接被毒殺當場。”
“你……無恥。用暗器傷人,已是卑鄙,居然還淬毒,更是無恥。有本事,就跟老身,公平一戰。”銀發老婦,怒聲說道。
秦風的臉色,直接就變得無比的陰沉:“我就無恥了,你能怎麼著?因為,你自己也是個無恥的垃圾。”
“畢竟,誰都知道,威脅別人,是為無恥。”
“這也就罷了,你明明修練了無比漫長的歲月,是凡俗界極為強大的武道者,我二十歲不到,才修練十幾年,你居然讓我跟你公平一戰,這不僅是卑鄙無恥,還是不要臉。”
“就你這樣的垃圾,惡心人的老巫婆,有資格說我無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