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特殊伺候(1 / 2)

前一秒,景彥川或許還理解不了她話裏這個‘難受’是什麼意思,但這一刻,他衣服都脫完了,結果看見她內褲裏麵的東西時,頓時黑了臉。

“你……”他氣的話不能言。

蘇粟瞪著一雙眼睛,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他。

他覺得自己肯定和她的親戚有仇,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整他,多少次?這都多少次了?

女人為什麼要來這玩意?

不來不行嗎?

蘇粟瞧著他黑到扭曲的小表情,雙手捂住自己嘴,眼裏滿是笑意。

景彥川惡巴巴的凶了一句:“笑什麼笑!”

呶呶嘴,蘇粟故作委屈的說:“剛剛不是跟你說了,我不忍心看你難受,是你自己不聽,怎麼能怪我?”

誰他麼知道她說的是這個意思?

她就不能把話說明白?

知不知沒錯這樣吊著他,很傷男人的本體?

不怪她,難道怪他自己?

怪他不該大老遠的飛回來,怪他不該對她起色心?怪他為什麼要賤的非她不可?

景彥川鬱悶的往床上一倒,抬起手臂擋在自己眼前。

他發現自從和蘇粟在一起後,他爆粗口的機會都變多了。全是被她逼出來的,這男人的脾氣就算再好,三番兩次的遇上這樣的倒黴事,都會被激的暴走。

蘇粟翻過身,雙手撐在身下,翹著雙腿,見他緊抿著唇,渾身散發著‘老子現在很不爽’的氣息,那欲求不滿的表情大刺刺的寫在臉上。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蘇粟笑問:“很難受?”

景彥川沒給她任何反應,獨自生悶氣。

這問的不是廢話嗎?

換她試試,他讓她吊在空中,不給她紓解,他看她會不會舒服。

蘇粟嘟囔著紅唇,手指還不停的在他胸口上來回的劃:“別生氣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這事也不是我能控製的?又不是我想讓它及時來,它就及時來。”

景彥川閉著眼,精準的握住她作妖的手,啞聲說道:“不行就別撩我,你再這樣搞下去,我都讓你搞廢了。”

蘇粟問:“要不我幫你?”

……

伴隨著景彥川一聲悶哼,所有的事情終於結束了。

蘇粟腮幫子又酸又脹,手也又累又麻,雙頰染上緋色,眼尾含春,瞧著一看就知道沒做什麼正經事。

身心舒服了,景彥川身上的燥意也就消失,剩下的就是一片祥和。

抽過紙巾,景彥川貼心的給蘇粟擦掉手裏的東西。

雖然沒有上身去做,但這一趟下來,一點也不必往日輕鬆,甚至說還要累。

之前她好歹還有在享受,可這次全是她在辛苦勞動。

瞧著他眉宇間全是饜足的神情,蘇粟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