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開心了。
用髒的紙巾丟進垃圾桶裏，景彥川臉上寫滿了舒坦，眉眼含笑道：“什麼時候學的？技術不錯。”
蘇粟哼唧一聲：“現學現賣。”
景彥川摸了摸她的頭，笑言：“小姑娘，前途無量。”
蘇粟嗬嗬一聲，瞧瞧，剛剛還是一副死像，如今立馬笑的如沐春風，好似比別人中了百萬大獎都要開心。
蘇粟揮開他的手，說：“我去洗澡。”
“一起。”
身心舒服之後，他身上也留了不少汗，黏黏糊糊的，不洗澡不行。
“不。”蘇粟言辭拒絕：“等我出來你再進去洗。”
先不說她洗澡的時候會血流成河，就以景彥川這禽獸的性格，他有很多的可能會拽著她繼續胡鬧一場。
這樣的事，有一次就夠了，哪能天天這樣伺候他。
景彥川瞧著她一臉防備的樣子，說：“我又不對你做什麼，你怕什麼？”
蘇粟哼了一聲：“你看我相信你嗎？老實給我待著。”
算了，讓她狂一次。
蘇粟進去後，景彥川雙手交叉枕在腦後，雙眸微眯，回味了剛剛的快感。
舔了舔嘴，這樣的感覺不錯，以後可以常來。
蘇粟要是知道他此時的想法，除了說他想的美，不會在同他說第二句話。
……
一張模糊的臉，雙手都是血，隻聽到一個女孩淒慘的叫聲，隨後露出小女孩的雙眼，那滿眼的恨意直直的看著前方。
女孩趴在地上，手指劃過的地方留下斑斑血跡，那女孩嘴裏喊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恨你，我恨你。”
女孩雙眼留出兩行血淚，下一秒，女孩從地上爬起來，直接朝前撲過去：“我要殺了你。”
“啊……不要！”
李素珍睜開雙眼，蹭的一下從床上做起來，捂著自己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虛汗溢滿她整個額頭。
緩和的半響，李素珍才發現自己在做夢。
絮亂的心，還在撲通撲通狂跳不止，一點也沒有平和的跡象。
李素珍已經記不清自己多少年沒做過這樣的噩夢，十年？二十年？總之太久，久到她已經忘了曾經發生過的事。
側頭看了眼睡在自己身旁的丈夫，她剛剛的尖叫聲完全沒有叫醒他，期間，還翻了翻身背對著自己繼續睡，鼾聲綿綿不斷的湧入她耳膜。
盯著他的背影，李素珍臉上露出一抹厭惡之色。
付平這樣的男人完全就不是她心目中的那個人，蹙了蹙眉頭，她從床上起來，出了臥室，直接從酒櫃裏拿出一瓶紅酒。
倒上一杯紅酒，站在的窗前，看著外麵的夜色，李素珍眼裏閃過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