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是小事嗎?那我下次也找個男人抱在一起……唔唔。”
他堵住了她的嘴,成功的讓她的晚飯又延後了半個小時。
摸著被咬腫的嘴巴,她真不明白他為什麼有這麼強的獨占欲,連想想都要被懲罰。
霍南丞讓她去洗澡,自己則把菜重新放倒微波爐裏加熱。
太餓了,夏微瀾吃了兩碗飯,又喝了一大碗湯。最後,摸著肚子倒在沙發上。
霍南丞真覺得自己養了一頭豬,一頭吃不胖的豬。
他拉著她出去走走,夏微瀾死活都不去。
霍南丞脫了衣服,把她給按在沙發上,“那好,我們就在家裏運動。”
夏微瀾哀嚎,“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吃那麼多,我怕吐你臉上。”
他眸中黑雲翻滾,“你吐個試試?”
夏微瀾立刻站起來,“我陪你去散步,散步。”
這下,不去的變成了霍南丞,他拿著手機去了書房。
這樣正好,方便夏微瀾躺屍。
她打開了電視,調到的台正在演狗血言情片。
她看得津津有味,別人都覺得這種有情人終成兄妹,未婚夫其實就是多年前拋棄你媽的負心漢這種梗狗血,但生活中發生的,遠遠比這夠狗血。
看了沒幾分鍾,書房的人出來,把她給打斷了。
他搶過她的遙控器,“過來,我們聊聊。”
她瞪著圓溜溜的眼珠子看他,“你看看人家,剛跟媳婦領證就把全部家當交出來,讓媳婦愛買什麼就買什麼。下班回家看到媳婦睡了就輕輕抱回床上自己去書房加班,早上讓媳婦睡到自然醒,還要做好愛心早餐。”
她就拿來逗霍南丞,沒想到他竟然認真看了。
她蹭到他懷裏,“怎麼樣,學到怎麼做好男人了嗎?”
“那女的……有病嗎?”
夏微瀾差點暈倒,他看的那麼認真,就為了說女主有病?
“哪裏有病了?你看多甜蜜。”
他一臉的嚴肅對她說:“她男人總共的財產才400萬,說全交給她敗家,她就一口氣買了幾萬的裙子和包。要知道,這點錢根本不夠買套房子;還有她等丈夫睡著那兒,明知道對方晚歸也知道自己等不了那麼久,不會回臥室睡嗎?最後一點,早上起來不刷牙就吃東西,還一臉的陶醉,她不覺得惡心嗎?”
夏微瀾真要給他跪了,看個電視劇他跟做論文一樣。
立刻把電視關了,她對霍南丞說:“大哥,我們聊天吧,別看這種拉低你智商的電視。”
“瀾瀾,男人真對你好不是慣的你失去生活能力,反而是要給你一片更廣闊的天空。”
他這番話倒是新鮮,夏微瀾聯係婚後他沒讓她呆在家裏而是讓她去了眾信,大概就是這個理念。
她不由得問他,“那要是有了孩子呢?女人辭職在家帶孩子嗎?”
他搖搖頭,“別人家我不管,我們家有人帶孩子。”
她想到了燕蘭芝,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要是給那樣的奶奶帶孫子,不知道孩子長大了是個什麼小怪物。
說到了孩子,她不由得聯想起那晚在霍家飯桌上的爭論。
她趁著霍南丞高興,不由得問道:“那天,在你爸爸那邊,說了什麼有了孩子才給你股份,什麼意思?”
他眉頭緊皺,臉色很不好看。
夏微瀾心裏打鼓,果然這是他的逆鱗。
想要生硬的扭轉話題,卻聽到霍先生回答了,“這是我爺爺的遺囑。我們盛世的股份,我30,我爸媽一人15,霍居安5.但是我的股份需要我生下霍家的長孫後才能擁有。”
夏微瀾的腦子裏轉的飛快,他的30加上他媽媽的15,剛好是45,他爸爸的15給了小老婆5,還有10在手。怪不得那天燕蘭芝問他要5給自己,那樣他們母子的手裏剛好有50,不至於被人製衡。
豪門,果然是太複雜了。
霍南丞摸摸她的頭發,“你不要多想,就算沒孩子那股份也不是他們的。”
“那你——想要孩子嗎?”
霍南丞黑眸深邃,靜靜看了她一會兒後把問題給甩回來,“那你呢,想要嗎?”
她當然就不想,夏微瀾是個孤兒,沒爹沒媽長起來的野草,她對孩子有種本能的恐懼。
不過,她不打算告訴霍南丞。
就如同他守著自己的底線不肯讓她看透一樣,她也有自己不想被人知道的一麵。
“這事慢慢來吧,我們剛結婚,也不知道會走到哪裏。生了孩子就要給他最好的,家庭溫暖父母恩愛,否則生了也是讓他受罪。”
他眯起的眼睛裏有幾分不以為是,“我們不恩愛?”
她靠在他胸口,把玩著他睡衣的領子,“我們恩愛嗎?”
就如同歎息,他們倆個人都觸摸到了彼此的心髒。
是心髒不是心,是身體裏最主管的存在,可還是一個肉疙瘩,摸到也看不透。
昨晚發生的這些事,導致了夏微瀾第二天上班精神不是很好。
甜甜給她衝了一杯咖啡,還放了一個她自己烤的蛋撻。
甜甜圓圓的臉一笑就倆酒窩,“傅律師,吃甜食可以讓人開心。”
夏微瀾把開心吃了下去,帶著她去辦案子。
做霍南丞女人的又一個好處出來了,他的人脈和人手都給她用。
她帶著甜甜把昨天從鞠清小情人身上看到的品牌專櫃都走訪了一遍,查到了他的消費記錄。
當然,要不是霍南丞的關係,人家可不能給她查。
唐甜甜很奇怪,“傅律師,我們為什麼要做這個?”
夏微瀾逗她,“那你再做蛋撻給我吃就告訴你。”
一聽到做吃的甜甜眼睛都笑彎了,“我每天都有做的,但不一定是蛋撻。您要喜歡,我天天給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