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狗的嗎?”夏微瀾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他心情不錯,捏著她的腰說:“這麼大個人了都坐不好,誠心想要我抱你。”
祖宗,這都哪兒跟哪兒?
跟他說話,就是雞同鴨講,她抹了抹鼻子,在他腿上扭著。
“放我下來,我要吃飯。”
他眼眸深了深,伸手就在她屁屁上來了一下,“又惹我,你姨媽走了嗎?”
夏微瀾她抓住他的大手就咬,“霍先生,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惦記我的姨媽,這很不好哎。”
霍南丞給她咬的悶哼,但不是疼,是……
她有點怕,昨晚給他那麼折騰,事後她一看,大腿根兒的皮都破了。
這些非一般的方法還是少用,太不人道了。
“好了,別鬧了,我要吃飯,下午還有事。”
他把她往下按了按,讓她自己感覺到了才放開,“壞丫頭,我去洗手間。”
想到他有可能要幹壞事,她笑的眯起眼睛,“多在裏麵待會兒呀。”
霍南丞壞笑,“你要陪我嗎?”
她立刻搖頭,“快去。”
包廂裏有洗手間,他很快就出來了,並沒有發生她想的那些事兒。
不過給他這麼一鬧,夏微瀾倒是忘了杜強那兩口子,吃了一籠包子,還吃了好多魚和菜。
霍南丞拿了濕巾紙給她擦嘴,“飯桶。”
她得了便宜還賣乖,“誰讓你要這麼多,對了,包子我帶回去給甜甜。”
“又吃又拿,不害羞。”
她故意趴在他臉上打嗝,“嗝!”
霍南丞把她按在畫著花鳥魚蟲的牆上,結結實實親了一頓。
等放開的時候,她紅著臉躲到了洗手間裏。
霍南丞連接幾日陰鬱的心情終於好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可是,這種被掌控的感覺他不喜歡,看著她座位上的外套,眼神有些迷茫。
夏微瀾下午沒去律所,而是跟甜甜一起先去提車,然後去了救助中心。
本來救助中心幫助的是弱勢群體,她要接那個案子的女兒人家請的起律師,她想要成為人家的代理人,要得到救助中心的許可。
救助中心當然不同意,還因為這事兒跟夏微瀾衝突起來。
夏微瀾跟那位滿口仁義道德的老修女主任什麼都講不通,她就是口口聲聲子女應該贍養父母,老人家已經很可憐了,他們不能違背慈善的中心宗旨。
“怎麼回事?”
夏微瀾一回頭,看到了霍居安。
修女主任看到霍居安就像看到了救星,委委屈屈的把事情說明白了。
夏微瀾這才知道,霍居安竟然在慈善中心掛了個副主任的職務。
他聽完後,對夏微瀾說:“我們倆個談談。”
進了他的辦公室,他給她泡了一杯茶。
“我這裏隻有這個。”
“謝謝。”
“為什麼要幫女兒打官司,人家又沒找你。”
夏微瀾跟他沒耍花槍,“你還記得你跟我說過的話嗎?你說你是孤兒,所以對我有同命相憐之感。”
他點頭,“所以你?”
“嗯,你有沒有找過你的親生父母?”
他搖頭,“養恩大於生恩,霍家對我很好。”
“這就是我要幫那女孩的理由,我沒養父母,但我也有對我好的人,我想要報答的人也隻有他一個。”
“你的資助者?”
夏微瀾點點頭,“我都叫他鼴鼠叔叔,可惜的是我竟然沒見過他,但他就幫我支付了在國外讀書的全部學費。一個把自己視為累贅禍害拋棄的父母,一個是愛自己把自己撫養長大的養父母。抱歉,因為我自己的經曆,我無法站在生父那邊。”
男人微微沉思,修長如竹節的手指慢慢扣著茶杯。過了一會兒,他笑著抬起頭來,“好,我支持你。但人家既然求助了,他們的律師我來找,你就安心的去做女兒的代理。”、
她笑麵如花,對他揚起茶杯,“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那你怎麼報答我?”
他話說出來,又有些後悔,臉都紅了。
她是他弟弟的媳婦,這樣的話是過分了些。
夏微瀾故意聽不懂,“那請你吃飯吧,上次都說我請客,結果你又自己掏錢。”
“對了,我看到你的車子了,修好了?”
“嗯,那些好可惜,沒贏過你,我自己掏的修理費。”
“以後好好開車,聽到沒有?”
他的話帶著一股無法拒絕的親熱,夏微瀾想,如果這是她的哥哥就好了。
可惜,他不是自己的哥哥,這世上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關懷。
他喜歡她,這很危險。
哪怕她特別想要跟他成為好朋友,也不敢靠的太近。
霍居安還有別的事,夏微瀾起身告辭。
他送他出來的時候看到了甜甜,簡單的打了個招呼。
甜甜更做夢一樣,到了車裏還傻笑。
夏微瀾捏捏她的臉,“回魂了。”
“夏律師,他好帥呀,簡直我比安神還帥。”
夏微瀾發動汽車,漫不經心的問:“你男神是誰?”
她報出一個明星的名字,夏微瀾想了想,“確實沒他帥。”
“不行不行了,我要爬牆,我要換男神。”
夏微瀾看了她一眼,要不是霍居安喜歡的是自己,她或許可以當個媒人。
“下一次跟他吃飯帶著你。”
“真的嗎?對了,夏律師,您沒覺得他跟霍先生有點像嗎?”
“你說霍居安跟霍南丞長得像?”
她真沒覺得,倆個人哪裏像?
但甜甜卻肯定,“不像嗎?我覺得都挺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