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瀾真是服了他,除了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他哪裏看出來了?
她問了,霍總思慮片刻說:“她的頭發跟你很像。”
“what?難道都是因為黑色?”
“還都是卷的。”
真是直男眼光,她是齊肩大c內扣,人家那個小姑娘是一頭羊毛卷兒,到底哪裏像?
“霍南丞,我算看出來了,你根本是無理取鬧。雖然說夫妻間有商有量,但這次我一定要用謝楓。”
霍南丞這次沒反駁,隻是看著她,目光有點哀怨。
夏微瀾受不了他這個小眼神兒,抱著他就搖晃,“老公,行不行嗎?你不是這麼小氣的,對嗎?”
前麵A的要命,感覺說一不二,現在又撒嬌賣萌,夏微瀾是把能用的辦法都用出來了。
顯然的,撒嬌比強硬要好用的多。
霍南丞修長的手指撫弄著她的鬢角,“真想?”
“嗯,特別特別想。”
他低笑,親了親她嘟起的嘴唇,“那——就取悅我,我就答應你。”
夏微瀾要跳起來,“霍南丞你真不要臉呀,才吃飽了飯就想別的,果然是飽食思淫欲。”
“那當然,要不怎麼當昏君呢。我不管,你要哄哄我,哄高興了我就答應你。”
夏微瀾一口咬在他唇上,“哄個屁。”
霍南丞一把把她給抱起來放在了書桌上,“既然上頓飯在這吃了,那下頓飯也別換地方了。”
“霍南丞,你幹什麼,別,別碰那裏。”
細碎的聲音代替了尖叫,夏微瀾抱住了男人的頭發。
外麵,糖糖邀請一瓶一起去洗澡。
沒等芹嫂說話,一瓶就搖搖頭,“姐姐,女孩子不可以跟男孩子一起洗。”
糖糖實力演繹傻白甜,“為什麼,不就是洗澡嗎?”
一瓶歎了口氣,“你記住了,你隻有和你的丈夫才能一起洗澡,別的人都不可以。”
“我和媽媽也一起洗呀,難道你和媽媽不一起洗?”糖糖表示很驚訝。
一瓶頭痛,“那當然,我是男生媽媽是女生,我們不可以。”
“那你爸爸就可以了?他也是男生,怎麼可以跟你媽媽一起洗?”
一瓶耐心給她解釋,“因為他們是夫妻,是爸爸和媽媽,就可以。”
“可爸爸也是男生呀,為什麼男生和女生就可以在一起?”
一瓶那麼佛的一男孩兒,現在都要抓狂了。
他覺得糖糖不笨呀,怎麼現在就一根筋軸到底呢。
他轉身自己去浴室,淡淡的扔給了糖糖一句話,“讓芹嫂幫你洗澡吧。”
“不是,一瓶弟弟,那你呢?誰給你洗澡?”
一瓶關了浴室門,自己踩著凳子進入浴缸裏,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想起爸爸說的一句話,就學著他的樣子搖搖頭,“女人呀,還真是麻煩。”
夏微瀾夫婦對孩子現在是放養政策,倆個人小吵一場更黏糊了,一起抱著去洗澡,回去又膩歪在一起。
夏微瀾枕著霍南丞的胳膊,雖然休息過一段時間,但高強度的運動還是讓她微微眩暈。
霍南丞問她,“白芮為什麼把孩子送過來,她要去哪裏?”
夏微瀾一愣,“我沒問,我光顧著跟你生氣去了,給忘了。”
“那我讓人查查,別有危險。”
“不會的,紀書楓還在醫院裏呢。再說了,你兄弟那些手段你還不知道嗎?紀書楓是絕對沒有對付她的能力。而且,她身後一直有人暗暗跟著保護,別說我說的。”
霍南丞又不高興了,“雷壹跟你說的,他可什麼都跟你說。”
“去去,又幹嘛呢,欠收拾是不是?”
霍南丞一把把人給拉過來放在胸膛上,“是呀,我就是欠,你收拾我呀。”
夏微瀾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他的唇,“霍先生,保重腎呀。”
他的眼睛裏滿滿的全是她,“瀾瀾,我的腎好不好你最清楚,別聽那些醫生的,我已經好了。”
夏微瀾把他給推開,“我偏偏要聽那些醫生的,現在睡覺,否則你去睡書房。”
他很無語,“咱能不能別用這一招。”
“你管我,管用就行了。”
霍南丞歎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晚安了。”聲音悶悶的,很不高興。
黑暗裏傳來了夏微瀾的笑聲,“霍先生,晚安了。”
被霍南丞惦記的壹哥此刻沒媳婦抱也沒睡覺,他在外麵溜達一圈,剛剛回到客棧。
對,他現在就是在香格裏拉,當時和白芮纏綿的那家客棧,還定了那個房間。
他一進門,就看到玫瑰花圃那邊站著一個人,齊肩的直發,纖穠合度的身形,好像是——白芮。
他腦子裏刺拉拉冒火星子,真的是她嗎?他不會看錯吧。
白芮好像感知了他,慢慢的轉過身來。
這裏的夏夜很美!
天空仿佛很低,燦爛的星子一顆顆跟寶石一樣在頭頂上發著光,掛在廊柱上的燈籠也是鑽石,把她的身影沐浴在一片昏黃的光暈裏。
夏風寂寂,花香脈脈,蟲鳴啾啾,遠處篝火晚會的笑鬧聲給一層層臻選出來,傳到耳朵裏就剩下一點細碎的生活氣息。
雷壹就像給施了定身術一樣,愣愣的看著對麵的女人。
她的臉在燈光裏瑩白一團,眉目也更加的溫柔。
“那個,咳咳,你怎麼來了?”
話剛出口,白芮就動了,她三兩步來到他麵前,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領。
雷壹身上穿了一件黑色棉布T恤,這樣一拽就把領口扯鬆了,露出他深陷的鎖骨。
“你幹什麼?”
女人沒說話,她用行動說明了,湊上來就親他的嘴巴。
雷壹偏頭躲開了,他有點害怕,“白芮,你冷靜。”
白芮果然冷靜了,她放開他的衣領,轉身往房間裏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