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蔣教授,你到底是怎麼了?”
突然間這樣和她說,rose壓根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淚水直在眼眶中打轉,很是委屈。
“沒什麼!”
蔣銘聲音小了點,可還是不怎麼想說話的樣子,又是背對著rose了。
對著他的背影,rose想再說點什麼,發現已經無話可說了,隻能很是落魄的出了病房。
韓香見就在外麵等著,看著rose這個樣子出來,也知道自己猜測的沒錯。
她問rose:“蔣教授不同意,是不是?”
此刻聽到韓香見的聲音,如此輕柔,再想著剛才在病房的情景,rose真的是沒忍住,流下了眼淚。
韓香見趕緊替她擦去:“不要哭,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總是有解決方法的。”
“姐,你說蔣教授到底是怎麼了,座談晚上還是好好的,他擔心我,客服萬千困難過來醫院找我,我真的很感動,我以為我們中間終於向前邁進了一大步,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今天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以為是我做錯了什麼,可是我隻是和他待在一個病房一個晚上,我能做錯什麼?”
看著rose這個樣子,韓香見真的是很心疼,她勸rose說:“如果真的覺得很痛苦,要不就放棄吧,好男兒多的是。”
然而真的韓香見這樣說了之後,rose又倔強的擦了擦眼淚,執著的說:“不,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沒有到最後一刻,我都不會放棄的,姐,你現在幫我想想,我需要怎麼做,才能讓蔣教授既能待在學校,又能保證營養?”
其實如果這件事情放在別人身上,rose肯定也是有一百一千個主意的,可是這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就真的毫無主見了。
韓香見告訴她:“其實這件事在我的意料之中,並且我也幫你想好了辦法。”
說完之後,她對著rose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
說完之後,rose有些懷疑:“姐,這方法真的能行嗎?”
“試試吧,不試怎麼知道呢?”
*
晚上的時候,韓香見待在房間裏,寧少卿回來的時候,她正在研究一本茶典。
明明知道寧少卿進門了,韓香見就是沒有打招呼。
寧少卿很不高興,走到她身邊,以為她會抬頭看自己的,可是她還是沒有,仍然專注自己書。
這下他更不高興了,輕哼了聲,說:“我回來了。”
聽到聲音,韓香見才懶懶的回了句:“知道了。”
受不了了,寧少卿直接抽掉了韓香見手上的書,說:“書比我還重要?而且你什麼時候對茶道這麼感興趣了?”
韓香見要搶書,一邊搶一邊說:“阿硯,別鬧,我還沒研究透呢。”
“你說,到底是我重要,還是你的書重要,你不說我就不給你。”
真的不知道,他怎麼越活越回去了,現在就像個小孩一樣。
看茶道還不是為了他?
不過算了,也不打算讓他知道,她隻好說:“你重要,你重要,什麼都沒有你重要。”
聽到這話,寧少卿才開心了,裂開嘴笑了,然後扔下書,打橫抱起韓香見,往床邊走。
韓香見掙紮:“別鬧,阿硯,我書還沒有看完呢。”
寧少卿還是嗯哼:“剛才還說,什麼都沒有我重要,你難道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韓香見還想說什麼,寧少卿直接堵上了她的嘴,春宵一刻值千金去了。
歡好之後,寧少卿似乎是很累了,直接睡過去了,韓香見喊他起來洗澡,都沒能成功,看來這些天,他是真的累了。
後來,韓香見就沒舍得再叫了,但是她還是披了件衣服起來,繼續看那本花草茶去了。
第二天的時候,韓香見醒來的時候,寧少卿已經出門去了。
看著他這樣早出晚歸的,都是在為了寧氏,為了這個家,韓香見更加覺得,自己也應該做點什麼才是。
拿出一個挎包,將自己準備好的東西全都裝進去,然後在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出門了。
來到K。L樓下的咖啡廳,找了個拐角的地方靜靜的等著,然後到了十一點的時候,果然看到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下來了,要往咖啡廳走,韓香見比對了一下照片,發現沒錯,就衝上去了。
她沒頭沒腦的衝,當然是撞上那個女人了,然後故意讓自己包裏的東西撒了一地。
她一邊撿地上的東西,一邊抱怨的說:“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走路也不看,就往人身上撞。”
和韓香見撞的女人就是K。L的采購經理吳霞玉,她顯然的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直接就說:“你這個女人真是搞笑,明明是你沒頭沒腦的撞了我,怎麼就成我撞了你了?”
韓香見抬起頭來,看著吳霞玉,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因此和她料想的一樣,她應該是那種隻工作不八卦的人,所以根本就不認識韓香見,也不會將她和寧少卿聯想在一起。
所以韓香見放下了,大膽的說:“就算是我撞了你,那我也是不小心的,你為什麼還要弄撒我這些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