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黑貓便拿回了自己的手機,順便還把偷走她手機的那個家夥堵在走廊裏狠狠的嚇唬了一番,用她的話說就是:必須得出口惡氣。
黑貓回來後,我就沒什麼心情再繼續呆這裏了,姐姐也不太喜歡底下擂台上的拳擊“表演”,於是我們便決定離開。
離開的過程很順利,一路上也沒遇到找麻煩的人。
除了旅館後,我們便鑽進了沈休言開的車裏,然後準備返回沈家莊園。
杜伊斯堡的夜生活並不豐富,出了一些酒吧還在營業意外,大街上基本上看不到什麼人。
上車後,抱著黑貓的二姐姐很快就開始打起了瞌睡來,我伸手攬著她的香肩,往她的身邊靠了靠,讓她能將頭枕在我的肩上睡覺。
回去的路途並不長,沈休言開車開得快,半個來鍾頭就到了。
我一手抱著黑貓,一手牽著迷迷糊糊的姐姐,下了車,而沈休言和我們互相道了晚安後,便開車去了車庫,而我和姐姐返回了房間。
“唔!”
姐姐牙也不刷,鞋也不脫的就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黑貓則是精神奕奕的好奇的打量著我的房間。
我坐在姐姐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大腿,
“趕緊起來,洗漱了再說!”
“不要!”
姐姐將臉埋在柔軟的被子裏,聲音甕甕的拒絕著我。
我有些無奈,隻好蹲下身子,將她加絨的雪地靴脫了下來。
我手掌輕輕的托著她穿著條紋針織線襪,還散發著溫熱氣息的小腳,忍不住湊過臉去聞了聞,聞完後我才反應過來,媽耶,我還真是變態啊!
並沒有沒什麼奇怪的味道,於是我伸手將姐姐的襪子脫下來,然後又跪坐在她身旁,抱著她將她的外套褪去,才將她抱起,塞進了被窩裏麵。
既然她這麼想睡那就讓她睡唄,一個晚上不洗臉不洗腳也沒什麼關係。
給姐姐掖好了被子,我轉身走向了衛生間,快速的洗漱完了,返回房間脫了外衣便鑽進了被窩。
“黑貓,你要是想睡覺了,也可以到被子裏來。”
“嗯,我知道了主人,我還不困。”
黑貓蹲坐在窗台上,窗外是明亮的月色,我關了房間的燈後,朦朧的月光便穿透了玻璃,散落在我房間的地板和床上。
被窩裏的姐姐扭了扭身子,本能的擠到了我的身邊,伸手胳膊緊緊的抱住了我。
我雙手捧著手機,屏幕右上角顯示已經淩晨兩點多了,按著六小時時差來算,此時華國的燕京時間已經上午八點多了。
看了會兒手機後我才睡了過去。
……
“阿嚏!”
睡夢中,我突然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整個人就驚醒了過來,張開眼睛,我迷迷糊糊的似乎看見姐姐的臉龐,於是抬手揉了揉,才看清原來姐姐正趴在枕頭邊,手裏拿著自己的一縷頭發,輕輕的撓著我的鼻子。
“弟弟,你醒啦!”
我使勁的閉了閉眼,翻身扭頭,挪著身子將臉頰埋進了姐姐的腋下,雙手抱著她的後背,
“幾點了?”
“九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