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小時後,顧北給宮南發了一條視頻,然後宮南將那條視頻發給了一家有知名度的媒體公司。
“這條視頻是用那個咖啡廳的監控攝像頭拍下的,加上顧北的後期處理,再加上咱們之前拍電影的場景,看上去,咱們昨天就跟拍電影似的!”宮南嘴角上揚的說道,隨後他又把這條視頻發給了那個導演,那個導演的微博上也表示出:昨天是我們劇組在拍一個電影,請廣大網友不要誤會,這個電影,將在今年的春節上映。請廣大網友不要被有些利益熏心的人給誤導了。
宮南將眼神看向我,“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什麼?”
我點點頭,隨後在微博上發表,“昨天的事情是我們拍電影的一個片段,由我客串一個角色,而這個電影也是由我的同名小說改編!請廣大讀者仔細翻閱我的書!”
隨後,居然有人找到了相關的片段。我笑笑,唉,像昨天那個場景,估計每本言情小說裏都會寫道吧。
很快,網上的話風再次變動。宮南則發了一條微博:我從不阻止那些弱智一般的噴子們打字,那比較過於殘忍,因為他們最擅長的就是那些拚音字母,他們在鍵盤上是他們唯一的快樂,不經大腦我也從不責怪,因為他們的大腦不是用來考慮事情的,而是用別人的傷口來愉悅自己心裏的,他們是可憐的,我從不欺負一個可憐的人。
“宮南,你這麼做,你怕別人噴你麼?”
宮南搖搖頭,“誰噴我,誰沒有腦子!”
確實,就像宮南說的那樣,那些網上的噴子們從不經過大腦的思考,就這個視頻,如果仔細的去用相關軟件驗證的話,是可以發現這是後期處理過的,但是,那些噴子們沒有腦子,隻會跟著別人走。
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有驚無險。
公司的事情照常繼續,我也想往常那樣,審稿過稿,至於顧北和柳藝的事情,我沒有再多管,我也管不著,本來我就成了一個外人了。
轉眼到了來年的四月,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就像吳嬋說的那樣,春季是一個求偶的過程,每種動物,包括人都希望得到春的洗禮。
我在公司待得煩了,想出去溜達溜達,我不是一個能正常上班的人,即便我現在是一個公司的老大了,可是我這一走,估計公司裏的員工就軍心微亂了,我悄默默的走出辦公室,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
出了公司,我長長的舒了口氣,啊,還是外麵的空氣好,經常坐在辦公室,我非得抑鬱了不可,我開著車到處轉,我也不知道要轉到那裏,欣賞著路邊的花朵,路邊剛剛長出嫩芽的四季青,那嫩嫩的葉子,就好比一個年輕的女人的皮膚,鮮嫩,柔弱。
車不知不覺的就開到了東風柳的幼兒園,此時,幼兒園裏還在唱著兒歌,那些小孩子們跳著幼稚的舞蹈,東風柳站在孩子們的中間,像一個……大姐姐,是呀,我感覺東風柳穿的衣服總是那麼的不正常,即便是穿上女人的衣服,顯得都是不那麼的沒有違和感。
他現在已經結婚了,和周窈過著幸福的日子,能看的出來,一個小小的幼兒園承載著他們兩口子幸福的生活。
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了,我很羨慕他們,他們兩個是最沒有風波的一對夫妻,每天就是在幼兒園裏陪著小孩子們玩耍,陪著一些沒有心機的天使們玩,在幼兒園,他們不用勾心鬥角,不用爾虞我詐,自然而然的,他們的心靈會得到進化。
我本來是不想下來打擾他們的,但是,我一個沒注意,東風柳就已經到了我車的跟前,輕輕的敲著我的玻璃。他給我示意了一個動作,意思是讓我下來。
我將玻璃緩緩搖下來,對著東風柳微笑。
“怎麼來了也不下車啊?”東風柳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