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薑回神,扭住甄脫羞惱道:“你這死丫頭就會編排我,明明是你想嫁人,偏要往我身上推。”

“好!姐姐不承認是吧?我這就去找世子,讓世子按照大漢律把姐姐隨便拉出去配個小子。”

甄道咯咯笑:“二姐就把不怕被世子推出去隨便配個小子?”

甄脫故作沉吟:“嗯,這個很有可能,動了世子的心頭肉,世子還不把我恨到骨子裏?”

甄薑被調侃多了,反而平靜下來:“嗯,世子一定把二妹收為側妃,至於排第幾很不好說,說不定得墊底。”

甄道噗嗤一聲嬌笑:“隻要不把二姐弄成通房丫頭就成。”

“你們???你們????都是壞人。”甄脫忍不住羞極道。

“世子駕到。”

外麵傳來宮女嬌脆的呼聲,三女急忙起身整理衣裙,甄脫忍不住埋怨道:“人家的頭發都被你們弄亂啦。”

甄道笑嘻嘻的說:“女為悅己者容,大姐,看來二姐有了心上人啦。”

甄脫還沒來得及發嗔,劉稚已經大步而來:“大姐二姐三妹,你們都在啊,太好了!你們快幫我算算這回虧了多少錢?”

什麼情況?三女愕然,甄薑甄脫立即不鬧了,二女主要就為劉稚理財,劉稚一張嘴就是虧了多少錢,這是哪裏出了問題?

甄脫急道:“世子別著急,慢慢說。”起身就給劉稚倒了一杯茶送過去。

甄道向甄薑一努小嘴,甄薑羞嗔的作勢欲打。甄道卻是嘻嘻笑著做事欲往劉稚那邊跑。

那邊,劉稚已經接過茶水喝了一口:“適才,有人來報,一匹牛羊被冀州牧韓馥的人給截住,說是要征收先帝駕崩的特別稅,一頭牛一千文錢,一隻羊三百文錢,快替我算算,我得虧多少?”

甄脫驚訝道:“世子,這不是明搶嗎?真要繳納這麼多稅,這些牛羊我們根本就賺不到錢,反而會賠錢,這麼大老遠運回來,一路的運費、人工費、飼料費、損失費加進去,我們不是賺錢,是在賠本,這個什麼特別稅中山這邊征收嗎?”

劉稚撓頭:“我沒接到戶部的公文啊?????嗯,二妹是說這是冀州牧韓馥自己私自征收的稅?”

甄脫微微點頭:“如果世子都不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冀州牧自己增加的項目。”

“他奶奶的老腿!”劉稚一拍桌子就蹦起來,“敢在老子頭上拔羊毛,老子弄死他!典韋大哥何在?”

外麵傳來典韋得喝聲:“典韋在此!”

“命高覽點兩千騎兵隨本世子公幹。”

“諾。”

甄世女嚇一跳,“世子要去幹什麼?”

“他們在安平郡截住本世子一共一千頭牛,五千隻羊,本世子要去安平郡討個說法。”劉稚氣勢洶洶的說。

甄薑震驚道:“世子要去攻打北平郡?”

劉稚哈哈一笑:“當然不是,而是去說理,帶上兩千騎兵是嚇唬人,韓馥此人膽小怕事,隻要一嚇唬,就什麼都好講,以後不能再出這樣的事,本世子要一勞永逸,告訴他們:敢動本世子的貨,本世子就跟你們玩命。”

原來是去嚇唬人,甄氏女輕輕吐出一口香氣,甄薑道:“世子,二妹精通大漢律法,既然是去說理,就讓二妹跟著去吧。”

“如此,有勞二姐。”

甄脫偷眼等了甄薑一眼,無奈的點頭:“小女子隻是粗通律法,有什麼不周之處,請世子見諒。”

劉稚道:“二姐是粗通,我卻是一竅不通。不過,咱們得晚幾天在過去。”

“為什麼呢?”甄道好奇地問。

劉稚笑眯眯的說:“我的修煉馬上就完成築基,就這幾日就可完成,當然要晚幾天,而且,一聽說貨物被扣,就急急忙忙的趕過去,這不是讓人抓把柄嗎?所以,要晚幾天。”

甄道、甄薑聞言,慢慢的滿臉紅暈,甄脫沒注意,卻是道:“世子才是談判高手。”

七日後後,廖化、武安國留守中山,劉稚帶領典韋、高覽率兩千騎兵直奔安平郡。

簡短捷說,數日後,劉稚一行就來到安平郡治所信都,這麼多騎兵忽然來到,守城官兵立即敲響警鍾。

劉稚冷笑一聲:“沒用的東西!來人!過去告訴他們,就說本世子來了。”

立即有幾個大嗓門的傳令兵跑上前去大聲吆喝:“中山國世子駕臨。”

中山國發生什麼事情,安平郡離這麼近當然知道,都知道現在中山國實際掌權的就是這位小小世子,士兵不敢怠慢,立即撒腳如飛往裏通報。

“報!啟稟將軍,中山國世子駕臨。”

“哈哈!這位世子終於來了嗎?好好好!本將就會一會這位新晉世子!來人,帶馬抬刀。”

劉稚正跟甄脫說話,劉稚這樣殺來,甄脫心裏很不放心,就將車廂的簾子挑開一條縫隙將劉稚喚過來小聲說話:“世子,這裏是冀州牧的轄區,世子一定要克製,否則真鬧起來,唯恐對世子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