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稚率十萬騎兵,田疇頭前引路,踏上這條已經毀壞兩百年的棧道。前部正印先行官公孫易帶著麾下眾將頭前開路。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哪裏還是路?先鋒官必須要做到逢山開道遇水搭橋,否則大部隊根本就過不去。

三天後,公孫易剛把一座浮橋搭好,芙蓉帶著劉稚的令箭跑來。

“公孫易將軍聽令。”

公孫與忙上前行禮:“末將公孫易接令。”

“大王將令:明日起,公孫易率部休息,有張郃為先鋒官。”

公孫易一呆:“王妃,主公這是何意?”

芙蓉道:“公孫將軍,大王言道,一路行來,道路艱辛,先鋒官勞苦功高,士兵辛勞,為了保持戰鬥力,眾將輪流為先鋒官,三天一換,請公孫將軍理解。”

這叫什麼?這叫體恤官兵,這一路什麼什麼情況誰都明白,先鋒官兵太辛苦,所以劉稚決定先鋒官大家輪流做。

公孫與深施一禮:“末將多謝主公厚愛。”

能說不嗎?絕對不能說。自己可以不怕累,士兵呢?前麵可不是幾十裏,而是幾百裏,這樣一路走過去,真見到敵軍,自己這支部隊也剩不下什麼戰鬥力。

第二天,張郃率領一萬人馬為先鋒官,副先鋒高覽,這哥倆精神抖擻的在前麵開路。

簡短捷說,眾將換一遍,終於走完這幾百裏的古道,劉稚長出一口氣,立即下令馬超率領三萬騎兵快速奔襲白狼山。

白狼山距離敵軍總部柳城還有兩百裏,這裏確實柳城的第一道防線,占據白狼山,就等於卡住敵軍的脖子,後麵的戰鬥就好打。

馬超走後的第二天,劉稚派出第二波人馬,有李榷、龐德率領四萬人馬增援馬超。

馬超為第一波次的進攻,但是這段時間艱苦行軍,對士兵的體力都是一種巨大的考驗,但是,又不能不抓緊時間,因為十萬大軍的目標太大,很快就會被敵軍發現,所以劉稚在第一時間將馬超派出去。

之所以派出第二波增援部隊,那是因為士兵休息一天,體力有所恢複,為了保證戰鬥的勝利,必須曾派第二支部隊。

派出這兩撥部隊,劉稚長出一口氣,白倩彤忍了忍,沒忍住,小聲道:“大王,連日奔波,你還是休息一日再走吧。”

眾女出門在外,都戴上帷帽,一是女孩子不方便被別的男人盯著看,另外就是不希望風沙陽光對水嫩的肌膚有絲毫的損傷。

但是白倩彤卻還沒適應,活了十六歲還是第一次戴帷帽,還是在馬雲祿和公孫寶月的勸說下,才帶上這東西,所以,白倩彤有些不習慣,跟劉稚說話的時候就會把輕紗撩起來。

劉稚卻從白倩彤吹彈可破的小臉上看到一絲疲倦,難得這美人一直堅持,這幾百裏路可完全是靠雙腿走過來,騎馬?別開玩笑了,你知道哪裏能走哪裏不能走?萬一失足,那就是大問題。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意思基本上就是說:要心狠。

不過,這一刻,劉稚的心狠不起來。最難過美人關。行軍打仗本就不是女人的事情,白倩彤一定要跟著來,這美人已經做到位,作為她的男人,該照顧她的時候就要照顧一下。

“休息一日再走。”

劉稚掙紮了半天,還是決定休息一天,已經派出去兩路兵馬十多員大將,自己晚去一天於大局無礙。

白倩彤真的很累,行軍也不是第一天,但是白倩彤沒走過這樣的路,在西域行軍,縱馬狂奔即可,狂風暴雨不是沒遇上過,但像這樣的泥濘路,還是頭一次。

簡單洗漱一番,白倩彤就休息了,沒想到一轉眼就看到劉稚出現在自己的榻前,嚇得這美人芳心一顫,這個男人有多強悍白倩彤已經明白,自己已經很累,要是再被這個男人折騰一晚,別說明天,就算後天也上不了路,萬一耽誤行程貽誤戰機,自己可是罪過大了。

蹭的一下,這美人就坐起來,緊緊裹住嬌軀,聲音有些發顫得道:“大王,人家 想休息,不能侍寢。”

劉稚坐在她身邊,摸摸他的秀發,微笑道:“丫頭,本王也沒說要你侍寢啊。”

雖然對這句丫頭,白倩彤很不忿:本姑娘被你折騰的沒一點秘密啦 ,你還喊人家丫頭?

但是劉稚後麵一句話讓白倩彤沒心思找茬,萬一把這男人惹毛了,自己還能真不侍寢咋地?那可是大罪。

白倩彤穩定一下心神:“大王,明日還要行軍,大王快回去休息吧。”

“傻丫頭。”

白倩彤美眸中的戒備劉稚豈能看不出來?劉稚都快被這些絕色美人訓練成精。

伸手就摟住白倩彤蠻腰,嚇得白倩彤嬌軀一顫,小手撐住劉稚堅實的胸膛,顫聲道:“大王,今晚放過我好嗎?明天行不?”

“傻丫頭,想什麼呢?本王是來給你舒筋活血,你修為尚淺,這等真氣自療的能力還沒有,本王給你推宮過血恢複體力,明日有精神你趕路,滿腦子想什麼?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