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廠那邊的事情暫且擱置了下來,因為陳歌發現這幾天他家外麵跪著一個人。
趙大磊自從那天晚上起就一直跪在那裏了,一動不動,眼巴巴的盯著陳歌所在的位置。
太清派一眾弟子得知之後跑來求情。
“老大,要不……”沈浪最先來的,他作為大師兄,此時看到趙大磊是又恨又歎。
“我建議先讓他跪幾天,漲漲記性。”夏陸開口,其餘人沒有說話。
第二天,水廠那邊又發出一聲爆炸,而趙大磊有點堅持不住,臉色蒼白。
第三天,從烏山路隔壁的街道開始完全戒煙,武裝部隊,醫師齊齊出現快速趕往水廠,趙大磊一動不動依然跪在地上。
事情嚴重了,這裏不能繼續待下去。
陳歌在當天晚上找到了那個老人。
他到的時候,除了老人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中年男子。
還未走近就聽到二人在談話。
“老死鬼你不是說他會出手嗎?怎麼到現在都沒動靜,水廠那邊壓不住了。”
老死鬼正是那個老人,此時他神奇般的年輕了不少。
“蔣崇明,這事兒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身體裏的怪譎在昨天居然還給我十年壽命,然後那陳歌就再也預測不了了。”
老死鬼的麵色也充滿了不可置信,他身體裏裏的那東西從來都是周扒皮,居然還能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信,我當然信。”蔣崇明雖然嘴裏這麼說,但表情那是一萬個不相信。
“好吧不問你這個問題,我就想問問,水廠那邊上麵到底出不出手,他們在等什麼?”
“他們在等別人先出手。”老死鬼又老了一點:“不能說了不能說了,再說我這幾年活頭可就沒了。”
蔣崇明理解不了這句話的意思,他掏出手機發了條消息,陳歌無聲走近他背後發現接收人是鳩萬予。
幾秒鍾後鳩萬予回消息了:“推測一:他們在等某人回來解決這件事。
推測二:上麵主事的內訌,但這個幾率幾乎不可能。
推測三:最可怕的一點,水廠怪譎需要用人命去填,並且是不一般的人命。”
陳歌若有所思,“難怪,難怪你讓我去看看,這是一來就想把我賣了。”
本就不打算管水廠的事情,如今更是不可能管了,他直接轉身回家收拾東西。
“媽,把東西收拾一下,咱們搬家。”
“啊,又搬家?老娘才收拾好的屋子!”
陳母頗有怨言,但還是在陳歌的幫忙之下快速收拾。
在這個空隙,他找到還在跪著的趙大磊:“起來吧,我給你再次入門的資格。”
他盯著後者的眼睛:“但是否再次收你,還要看我的心情。”
趙大磊虛弱抬起頭,眼中有喜色迸發,還要說話卻隻看到了陳歌的背影。
不久,陳歌扛著大石門,扛著小賣部,把家具塞進小賣部之後來到青城市城郊的一座小山頭上,這裏遠離水廠,除了郊外的一些怪譎之外再安全不過了。
山頭的房子隻有一間,應該是以前未出現怪譎時的一處風景區,很簡陋,而且已經變得老舊而斑駁,嚴格來說已經被青城市劃為危險區,不屬於青城市的財產。
陳母開始裝扮屋子,那些搬不動的依然叫陳歌幫忙。
“媽你先等我一下,我找些幫手。”
陳歌時常外出,隻有陳母一人住在這山頭實在是太危險了,他需要弄一些保障。
“嗷嗚。”大貓在旁邊蹭著他的腰,表示自己還在。
“一邊去。”陳歌揮手把他按在一邊,從小賣部內掏出供桌,又拿出一個玉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