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見過這個人嗎?”白鳶揮了揮手,手下立即拿了一張畫像展開。
修行麓看了一眼,:“沒見過。”
“好啊,那我懷疑他易容混在你們當中,勞煩讓我們檢查一下。”白鳶得挺客氣,但是修行麓聽著簡直火大。
他直接一把推開準備搜查的人,厲聲道:“你有什麼資格搜查?”
然而修行麓話剛完,白鳶的掌風卻已經襲擊到他的右手手腕上。修行麓躲避不及,白鳶的掌力重重擊在修行麓的手腕上,還未痊愈的傷加上白鳶掌力催化,令修行麓的右臂真氣混亂,猶如火燒。他咬著牙,硬生生將脫口而出的痛呼咽下喉嚨,臉色已經慘白無比。
“怎麼了這是,師弟,你好像擅很重啊。”白鳶一臉無辜,掌力還在加強。其他沉娑穀弟子見狀紛紛亮出兵器,然而白鳶手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也是兵戈在手,和沉娑穀的人大眼瞪眼。
氣氛劍拔弩張,焦灼無比。巨大的氣場回繞著眾人,周圍的人被震懾,遠遠的躲開了。
“兩位……”這時候,客棧老板像個影子一樣飄了過來,眾人都未察覺間,他的手已經製住了白鳶的手。
“以和為貴。”客棧老板臉上都是和煦的笑意,手卻死死壓製住白鳶,白鳶怒火一起,化掌為拳,力道加重往客棧老板胸口撞去,但是也不知客棧老板用了什麼手法,綿綿無力間,一個推移化解了白鳶的力道,五指掐住他的手腕,也不見他用力,卻是白鳶已經一聲慘叫,額頭上青筋暴起!
“公子!”白鳶的隨從臉色巨變,手裏的劍一挑就要往客棧老板身上刺去。
“住手!”然而白鳶一聲怒吼,手下堪堪停下了手裏的劍。那劍尖閃著寒光,已經刺到了客棧老板脖頸處,但是老板一臉無謂,神色依舊。
“在夷歌坊,可是不能打架鬥毆的。”老板笑笑,語氣溫和,放開了白鳶的手。
他看了白鳶和修行麓一眼,:“兩位明白了嗎?”
白鳶額頭上已經有冷汗流下,剛剛老板輕輕一掐,卻灌注了巨大的靈力,他的經脈一瞬間被震懾,如若他再有什麼放肆之舉,老板再加一成力,他就要被廢掉了。
這老板看上去態度隨和,謙謙如玉,實則武功修為都高出修行麓和白鳶很多,白鳶也領略過高人手腕,不服也不行,當即抱拳,軟下態度,:“白某初來乍到,不知規矩,還望先生海涵。”
“無妨,無妨。”老板臉上掛著一貫的笑容,對著白鳶搖了搖手。
白鳶給了手下一個眼神,手下立即收起兵器,整齊地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多謝前輩。”白鳶帶著人坐下後,修行麓恭敬地給老板行禮,後麵的弟子也多少看出了這位老板的實力,也紛紛行禮。
“你是沉娑穀的人,你叫什麼名字?”老板問。
“在下修行麓。”
“你師父,是修如雲?”老板眼裏閃過一絲驚喜,問道。
“正是。”修行麓看了看眼前的老板,年紀不會超過三十五,家師今年已有五十歲,怎麼看也不覺得會是舊相識。或者難道是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