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重回故土,已是天父的恩寵,又怎敢奢望,再次獲取聖靈的庇佑呢?”
托德的這句話讓魯伯特神父心有戚戚,大有感觸。
心向神學、不擅心機的神父,立馬拍著胸脯,大聲向僧侶承諾:“放心吧!托德兄弟!我這就寫信給法比安主教,說服他另找他人,去完成如此危險的任務!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托德聽了這話,眼神一呆,心中暗道。
你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按照套路,應該你再勸一勸,我再提出條件,我們還還價,這事就能定下來了。
怎麼套路才玩到一半,你就直接穿褲子說不幹了?
將話題圓滑的拉回原來議題,一邊說著自己心向天父,一邊感激教會的大道理,托德隱晦的提示了對方幾句,如果有合適的條件,自己也會考慮再次出海,為了教會再遊北方。
在魯伯特神父的一再追問下,托德慢慢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三天後,聖科大教堂,主教釋經堂。
法比安主教看著神父魯伯特發來的信件,摸了摸額頭,頭痛的說道:“一、希望在暮西海港設立教堂,以便向北方傳道;二、希望教會撥給他物資、船隻和武器;三、希望教會派遣不少於三百人的騎士團,作為他的護衛,以抵抗海盜?”
房間中的下屬互相對望了一眼。
有曾經是訪問團成員的人,感念托德的善行,鼓起勇氣,小心措辭道:“主教大人,北方海盜的戰鬥力不容小覷。我們的人曾經八對一與其戰鬥,也險些落敗。去往北方的旅程,用信中的話來說,危險重重、九死一生,並不過分……”
主教將信件拋到了桌上,語氣中帶上了幾分不滿:“前兩個條件倒還好說,最後一個,西邊靠海的地方,我上哪去找教會騎士團做他的護衛?即便能找到,去往北方的蠻夷之地,又有誰會願意承接這樣的任務?”
坐回了自己的椅子,法比安用手掌撐起額頭:“明明第一次出海安全返回,第二次卻變得如此貪生怕死。有必要敲打一下這個小子……”
正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得到允許後,助祭走入了房間,苦著臉看向主教。
後者歎了口氣:“又是保羅那個家夥?”
助祭點了點頭。
主教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問道:“說吧,保羅神父,到底有什麼事?”
彙報者環顧了一圈房間裏的其他人,臉上浮現出為難的神色。
法比安一邊揮手,示意其他人暫時出去;一邊拿起桌上的信件,打開了抽屜。
助祭走到主教的麵前,小聲說道:“保羅神父說,托德是異端分子,要對他發起異端審判!”
法比安主教身體僵住,不可置信的轉過頭來,手中的信紙掉落到了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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