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雲等到墨尤捷落座在自己對麵後,才詢問道,“已經很晚了,怎麼還不休息?”
墨尤捷一直盯著瀟雲道,“我是來告別的。”
瀟雲一臉認真的看著墨尤捷道,“怎麼了?這裏住得不習慣嗎?”
“不是,我見你的朋友們也不怎麼待見我,再在這裏叨擾也不怎麼好。”墨尤捷半開玩笑的繼續說道,“再待在這裏久了,要是消息被探子傳回宮中,還以為我圖你什麼呢。”
瀟雲輕笑一聲,朝墨尤捷說道,“現在太子殿下也會開玩笑了。”
兩個人一直無話,在院子裏一直坐著,過了好些時候,墨尤捷見天已經又快開始出朝陽了,便開口打破了僅有的沉默道,“瀟雲,我就先離開了,我答應了父王是要出去曆練的,或許要過些日子才能見了,要是明天衛中君問我去哪裏了,你就說不知道沒見過我,免得給你惹來麻煩。”
瀟雲見墨尤捷要走,便起身將他送到了大門口,墨尤捷雙手作揖轉身後,瀟雲一直目送到他轉身離開。
第二日一早,衛中君罕見的邁出了大門,第一件事就是去了隔壁墨尤捷的房間,感受了一下床上的溫度,發現根本沒有人睡過。
失落的回到自己房間,收拾了一下行禮,找了紙筆在桌上留了幾個字:勿尋,已回皇宮。
過了兩日,皇宮內
饒丹又在喂池裏新養的金魚了,那日和瀟雲打架的將首正一副恭敬的模樣站在一旁。
饒丹心無雜念的繼續帶著笑容喂魚,朝將首幽幽的說道,“你說過萬無一失,可人還是丟了,你還折損我身邊一個人,你說說,該如何是好?”
饒丹又像是不怪將首似的,又一邊喂魚,一邊招呼將首道,“你來了好些時候了,桌上有茶水,自己倒來喝吧。”
將首以為饒丹不會怪罪自己,還真的走去了石桌那裏,倒了一杯茶水來喝,其實他根本不知道等待他的到底是什麼。
將首豪氣的一口幹了手中的茶水,還似回味無窮的模樣,誇讚這茶道,“好茶,香甜濃鬱卻不澀口,娘娘真是會挑選好茶。”
饒丹背對著將首輕蔑一笑,挖苦將首道,“茶自然是好茶,但是是昨夜的茶了,我看還挺滿的,不喝了可惜了。”
那將首一聽這話,便知道饒丹這是在羞辱他。
但自己的地位將來還得繼續依靠饒丹,隻能忍著怒氣。
饒丹喂完了金魚,朝石桌走來,坐在石凳上,拿著桌上的一副畫像,便研究起來。
這幅畫,其實就是那天瀟雲闖昭覺寺時,變作的白牧模樣,饒丹心裏也特別奇怪,聽將首描述的模樣,一看就是北令城或者皇宮的人,但是看畫像,根本就更加不知道是誰了。
饒丹朝將首說道,“你這次是自己辦事不利,你說說,你已經在我手中失敗多少次了,一直如此,還那你來幹嘛呢?”
“娘娘再給我一次機會,下次我一定成功。”那將首的確也就給憨憨似的,剛剛饒丹才因為這話說過他一次,現在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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