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笑,那麼,尉需要幫忙麼?”秋寒嶼眼症話中的笑意更濃,臉上卻聽話地沒有露出一絲笑容。
蘊尉又羞又窘,胡亂抓了一件外衣套上,“不用!”然後氣惱地跳下炕,去圈裏解決問題去了!
等蘊尉回來的時候,幾個的已經醒來穿戴好,準備洗漱了,可是秋寒嶼卻沒見人影。
蘊尉撩開門簾進屋,屋裏的臥具都以歸置好,被褥也被疊好放了起來。唯一不整齊的就剩了坐在炕頭,隻著中衣的秋寒嶼。
“秋哥怎麼還不穿衣服?”蘊尉努力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淡然地問。
“我的衣服被尉穿走了!”秋寒嶼可能麵癱慣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比蘊尉要高明一百倍,可是他的話卻明晃晃地在提醒蘊尉剛剛發生了什麼!
“難怪我覺得不舒服!”蘊尉的臉都紅透了,卻還在裝什麼也沒發生。脫下衣服的動作還算正常,但是給秋寒嶼的時候卻是將衣服團成一團扔進秋寒嶼的懷中,“你就沒有別的衣服了麼?非要不穿衣服等我回來,你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秋寒嶼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尉這樣像極了炸毛的貓咪,可愛的緊。“昨日來的匆忙,並未帶換洗的衣服過來,以前留在這裏的已經不當季,不能穿了。”
聽到秋寒嶼的解釋,蘊尉覺得自己錯怪了秋哥,可是抬眼看到他眼中不容錯辨的笑意,蘊尉又覺得秋哥一定是故意逗他的!
“尉,起來了沒?趕緊洗臉,要吃飯了!”王薑氏站在門口喊。她剛剛明明看見兒子從外麵進來,難道又進去睡了?不能啊,幾個的都起了,以前幾個的起了尉再困也不會再睡了。
“好的,娘,就來!”蘊尉別別扭扭地接過秋寒嶼遞過來的他的衣服穿戴好,撩開門簾出去的時候臉上的熱度仍然沒退。
王薑氏看著兒子和秋一前一後從屋裏出來,兒子臉上的紅暈未退,這要換成是個姑娘,分明是一臉嬌羞啊!
王薑氏捂住胸口倒退一步,今早受刺激有點大的人不止一個了!
察覺到兒子跟秋寒嶼之間有零什麼,王薑氏不自覺地在麵對秋寒嶼的時候就帶了臉色,太過明顯以致於除了幾個孩子,大人們都察覺了。
蘊尉居中努力調和,王鐵根也一個勁兒給老媳婦使眼色,這頓早餐才平平穩穩地吃完。吃過飯,秋寒嶼就提出要去府城辦事兒,離開一段日子。
“去吧,去吧,去的日子越久越好,米寶兒和豆寶兒有我們呢,沒事兒你就不用回來了!”王薑氏率先開口,她想立刻將兒子跟秋分開,日子久了感情淡了,倆人就能變得正常,各自婚娶了吧?
蘊尉哭笑不得,“娘,秋哥是要去府城給咱家買硝石,您不讓他回來,咱家買賣還做不做了?”
“啊?”王薑氏光想著讓兩人分開,忘記了秋寒嶼此去是幫自家的忙。新買賣和兒子,王薑氏毫不猶豫地選了兒子,“那個,府城離這兒遠,秋別急著趕路,慢慢走沒關係,在府城要是有好玩的去處,多玩兩也沒關係,晚點回來不要緊的,咱家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