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應當的,等我下次來複診的時候大夫給我答複就好。”蘊尉沒有再勸,隻是客套了幾句之後就起身告辭。
離開了大夫的家,秋寒嶼和蘊尉騎著馬往回走。“秋哥,你有心事麼?”蘊尉忽然問。這些日子秋寒嶼很少話,雖然以前也的少,但也沒有到問十答一的地步。可是最近這些日子秋寒嶼時常坐在角落裏發呆,常常要好幾遍他才會回神。
“並無。”秋寒嶼不自覺地就話簡略了起來。
“秋哥,你我之間有事兒還要隱瞞麼?”蘊尉急了,“你跟我話已經很久沒有一個字兩個字往外蹦了!”
秋寒嶼沉默了一陣子,“尉可願與我共赴巫山?”
蘊尉是想知道秋哥的心事沒錯,卻沒想到秋哥的心事竟然是這個!共赴巫山!誰古人話含蓄的?含蓄是含蓄了,但是意思卻直白的很!
“這個……秋哥,咱們這個是不是還早點了?你看現在大家都這麼忙,你每日上山這麼辛苦,晚上就好好休息吧!”不要再做體力活了!蘊尉臉爆紅,不自在地找借口。
自從離開秋哥超過一他就渾身不自在那開始,蘊尉就知道自己栽了,他並不排斥跟秋寒嶼有更親密的接觸,甚至已經有了被壓的覺悟,然而這事兒突然被拎出來,他還是覺得有些快。蘊尉絕不承認自己是害羞了。
“山上的陣法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再加緊趕幾日就能完成,再有問題等搬到山上之後慢慢調整就好。”秋寒嶼一本正經的解釋。
秋哥這是打定主意了麼?也是,秋哥對他有心思都兩三年了,因為顧忌他沒出孝一直忍著。同為男人,蘊尉知道那種無法發泄的滋味。對於秋寒嶼的忍耐,蘊尉是既佩服又感激。
現在秋寒嶼表達了自己的需求,蘊尉知道他如果還想跟秋哥繼續走下去這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拒絕的!
“那個,秋哥你都打算好了,那就,就照你的意思來吧!”蘊尉強忍著羞澀,好不容易才完了整句話。
“尉不要勉強,如果你不願意,我自己也可以的!”秋寒嶼不想強迫蘊尉。
“沒有,我沒有勉強,也沒有不願意!”蘊尉連忙表態,秋哥為他忍了三年,忍不住了也不想勉強他,而是想著自擼,有這樣的一心為他著想的愛人,他還有什麼豁不出去的?而且作為愛人,他們早晚要經曆這一步,一直逃避是不可取的。
“不過,我是第一次,準備工作要做好才協…”從“第一次”開始,蘊尉越越聲,但是這話不又不行,他可不想最值得回憶一輩子的第一次是一場流血事件!
“嗯,我知道,該準備的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秋寒嶼剛完,蘊尉就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秋哥明顯是早有預謀了!
“你第一次出遠門可能會不適應,有我在你不用擔心!”秋寒嶼想了想,“這些日子如果得空可以讓嬸子給咱們做些幹糧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