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也想跟著元帥去救軍師……”
被叫大哥的漢子,無奈地拍拍對麵漢子的肩膀,“元帥和軍師會理解咱們的……”太過粗壯,進到密道鑽不過去什麼的,必須理解!
卻,緊窄逼仄的密道並沒有影響秋寒嶼的速度,等將官們帶著兵士跳下來的時候,他幾乎走到了密道的盡頭。
密道的盡頭並沒有什麼特別,隻是頭頂有圓圓的一個洞,粗細大概能容得下一個人通過。
秋寒嶼沒多做考慮,腿上一用力,半空的時候再踢一下泥壁借力,輕輕鬆鬆就跳了出來。
出來之後,他才發現這裏是一個清幽雅致的院,他出來的地方是院子裏的一口枯井。
一想到他的尉很可能被人綁到了這裏,秋寒嶼心底就迸發出一股壓抑不住的怒火。他手中的黑金感受到主人心中的憤怒,嗡嗚發出蜂鳴聲,似乎在表明它隨時準備飲進敵饒鮮血。
一人一刀此時似乎合二為一,秋寒嶼斜持著黑金,將院子裏的所有房門一件一件地踢開,卻發現人去屋空,屋子裏根本沒有人住過的痕跡。
黑金的蜂鳴聲越來越響,代表著秋寒嶼心中的怒火越來越熾,不過幸好他還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敏銳地發現兩間房子之間牆壁的位置不對。沒有費心去找機關,秋寒嶼手腕一抖,“唰唰唰”幾聲,一麵牆壁被砍出一個大洞。
因為秋寒嶼是直接從外麵破開的牆壁,陽光直接照進了這間沒有任何窗戶的密室裏,所以密室裏的情況被秋寒嶼一覽無餘。
密室很簡陋,地麵都是泥土地,隻在一側有一個泥土壘起來的台子,台子的一側胡亂團著一團麻繩,台子下麵有幾片瓷器的碎片,看起來原先應該是一個精致的瓷瓶。
恍惚間,秋寒嶼似乎看到了他的尉在這裏被人硬塞了□□,然後被解了腳上的繩索,粗暴地拖走。
秋寒嶼一步一步邁過廢墟進到密室裏,看到了密室地上淩亂的腳印。地上的腳印大致分為兩種:一個稍,腳印輕淺應該是個女子,而且會點功夫。這種腳印比較多,而且比較淩亂。另一種腳印比較少,隻有三四個,腳步沉重,所以很清晰地從台子走向另一側的牆壁。
黑金一揮,腳印消失方向的牆壁就塌了一半。秋寒嶼邁過塌聊牆壁,走進一間像是書房的房間。像是因為,這個屋子裏空蕩蕩地沒有任何擺設,當然也沒有一本書,隻有孤零零擺在房間一側的書桌和椅子表明這裏曾經是個書房的事實。
房間很簡單,一眼就能看過來。秋寒嶼卻沒有絲毫放鬆,他覺得如果尉被帶離的時候還是清醒地,一定會在這裏給他留下線索。
果然,他在書桌下的一個地磚上發現了半個血染的手指印。這個指印已經幹了,但是血跡還是紅色,表明留下這個血指印的人離開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