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傅易時老公的時候,葉長桉覺得自己很壞。
像是那種嬌情的小三,偷偷做著壞事,卻樂在期中。
她卻有些上癮,又叫了一聲,“老公,我們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吃麵條?”
傅易時蹙眉。
他們三天沒有出門了,全部膩歪在這床上,食物都吃得差不多了。
他想了想,抬著薄唇說,“我盡量。”
傅易時從床上起身,又說,“等我。”
一分鍾後,傅易時返回房間,推開門站在門口,一副為難的表情。
腰酸背痛的葉長桉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
剛才她拿著手機在刷著新聞。
這會兒她看了傅易時一眼,見他站在那裏,像是個敗興而歸的戰士,忙問他,“是不是隻能吃麵條了呀?”
傅易時走過來,撲到她的身前,輕輕地抱著她,“冰箱裏連麵條也沒有了。”
“啊?”葉長桉是真的餓了。
從昨天晚上,一直躺在這張床上。
中間他折騰了多少次,她都數不過來了。
而且隻吃了一頓。
天色將晚,再不吃東西,她會餓暈的。
傅易時刮了刮她的鼻尖,壞壞地笑了笑,“要不,還是吃我吧。”
說著,他的額頭就要靠下來,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碰了碰。
葉長桉立即移開腦袋,把又要靠過來的他推了推,“不要,吃膩了。”
“才吃三天就膩了?”
“什麼才三天。”葉長桉推著他的額頭,不讓他碰她,不由瞪了瞪眼,表示報怨。
“可是我還沒吃夠。”傅易時壞笑。
“別鬧了。”葉長桉推開他,起了身,“我真的餓了,好餓,好餓。”
“外賣?”
葉長桉搖頭,“要不我們出去吃吧。順便狂一趟國外的超市,買點吃的回來凍進冰箱裏。”
反正她已經決定了,這一次旅行的時間,要久一點,更久一點。
這種得之不易的獨處時光。
可是她等了十八年的時間,才等來的福利。
“好。”
傅易時揉了揉她的額頭。
拂過她耳畔邊的碎發時,他又忍不住吻了吻她那顆讓他砰然心動的黑痣。
每一次吻過,都帶著這種恍若隔世的熟悉感。
得到她後,這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濃。
葉長桉推開他,“好啦,真的要起床來,再睡骨頭都要散架了。”
傅易時這才鬆開她纖細的腰,起了身。
葉長桉坐在那裏,“糟糕。”
“怎麼啦。”他問。
葉長桉說,“這三天我都沒有洗衣服,我帶來的換洗衣服就三四套,已經沒有了。”
“我去給你拿。”傅易時正要轉身。
葉長桉喊住了他,“拿什麼,都是髒的。”
“早給你準備了。”傅易時說。
“你怎麼替我準備了衣服?”葉長桉問。
這三天,他一直跟她膩歪在一起,不可能出去替她買衣服啊。
“二十天前,知道你要出國開會,就讓菲傭買了些適合你尺寸的衣服準備在這裏。”
“你早就準備了我的衣服?”
“……”
“傅易時,我怎麼感覺像是上了你的賊船一樣。”
“……”
“還有啊,你怎麼就知道我會被你征服,這麼早就準備了我的衣服,你就不怕我不肯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