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在她的寢宮待著,一待就是一夜,第二他打開門,攥著一張紙,黑眼圈明晰可見。
宮遠曾經叫侍衛處理掉那張紙,他偷偷看過,上麵隻有一句話。
阿璿,我錯了。
“您能想象麼?白日裏他治理國家,威嚴強大,而無數個夜晚,又是如何在您的寢宮裏度過的?”
“他曾月下獨酌,喝醉後念的全是您的名字,的全是求您回來,屬下看了,著實不忍心。”
白璿聽後,不知作何感想,隻是皺眉,看著床上的宮遠。
“王後,王他曾經,他做這些,並不奢求您原諒他,隻是他希望您知道,他對您,並非隻是利用!”
“王他對您,一片真心啊!”
白璿閉上了雙眼。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侍衛退下後,她的手撫上了宮遠的臉龐。
許久沒有仔細看過他,他似乎比以往憔悴了許多,額間也已經竄出幾縷白發來。
白璿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忽然間,淚水滑落。
“阿遠,我該拿你怎麼辦?”
安玲瓏靠在一旁,忽然之間卻想起了什麼。
“王後,我想,或許我有辦法救他。”
白璿望著她,眼中忽然有了光一般。
“真的嗎?”
“嗯,隻不過醒來後,他可能會忘記一些事情。”安玲瓏點點頭,“他會忘記什麼,我不敢保證,所以,他也有可能,會忘了你。”
白璿愣了一下,隨即欣喜若狂:“沒關係,隻要他能醒過來就好!”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開始著手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