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華睜眼之時驚覺被人緊緊摟在懷裏,全身赤裸,**還被一熱燙之物戳著,腰下更是酸疼無比,那個隱秘部位黏糊糊的漲著疼,張寶華雖未破身,但跟著金釗不學無術也狎玩過清秀的小哥兒,這下哪裏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當下怒上心頭,翻身一把推開身後摟抱他的男子,坐起身來怒道:“好你個潑皮混賬!竟敢趁著爺醉酒不清醒占爺的便宜!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爺是誰!你等著!爺定要扒了你的皮!”這麼一通吼把官澤給吵醒了,官澤一臉不耐的坐起身,也不用被子遮擋赤裸的身子,古銅色有力的身軀就這麼大喇喇的晾在外麵,腿間之物還微微的翹著,手搭在膝蓋上目光發冷的看著裹著被子坐在一邊的氣的臉色發紅的嘴巴不停一開一合的張寶華。
“嚷嚷什麼,再大喊大叫抽你。”
張寶華目光看著官澤強壯的身軀有些慫了,又無意間看到他胯下之物,想到昨晚就是這物......這物......越想他覺得羞憤欲死,忙轉過頭去不看,官澤本被張寶華清早大喊大叫攪擾了睡眠心中也升起一陣無名怒火,奈何張寶華看了看自己那物自己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的模樣又無意間取悅了官澤,想到這人兒昨晚上在自己身下婉轉的可憐模樣官澤方才升起的無名火漸漸熄了,起身繞過他下床隨意披了件衣服轉過頭睨了張寶華一眼:“傻了?還不來伺候本王穿衣。”
張寶華本來呆愣得裹著被子坐在床榻上,聞言十分來氣,都沒仔細聽官澤說話,就聽見官澤讓他伺候穿衣,張寶華便也顧不得什麼了,大罵起來,官澤遲遲不見床上之人動作,還開始破口大罵自己,張寶華是靖國公府的姨娘教養出來的,那姨娘市井出身,罵人耍賴的功夫厲害著呢,張寶華耳濡目染學了個十成,直罵得官澤狗血淋頭,官澤還從未見過如此能罵之人,一時間也被他罵得沒了脾氣,況且在言語之中也明白了這哪是什麼妓館的小倌,這是正經國公府的公子,自己昨晚上可不是將人輕薄了。張寶華在那翻來覆去的罵也就是女人和其他的小公子之流聽了能氣暈過去,官澤那是上過戰場的鐵漢子,根本就沒他放在眼裏,隻是張寶華嘴一刻不停自己這耳邊嗡嗡的忒煩人,索性將一塊腰牌扔到他身前被子上沉聲道:“閉嘴!你叫什麼名字?昨夜是本王不對,輕薄了你,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本王也不推脫,你可以提一個要求,隻要本王能做到,就幫你辦了。”
張寶華罵的正起勁兒,官澤突然說話嚇他一跳,張寶華京裏長大的小公子,哪裏見過這般渾身煞氣又通身貴氣的男子,一時被嚇住了,張寶華伸手將腰牌撿起來一看,他哪裏看不懂,這這這不就是現在京中風頭正盛的恭順親王的腰牌嗎,這玩意一般人可做不得假,再一抬眼看眼前之人,周身殺伐之氣還未消退,恭順親王那是上過戰場的人,張寶華腦門開始冒汗,自己剛才還罵了他這麼久,簡直是在找死!顧不得許多,張寶華披著被子顧不上身上難受就跪在床上,哆哆嗦嗦的抖成一團:“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小人剛才口不擇言衝撞了王爺,小人......小人......小人叫張寶華......”
官澤看著張寶華身上斑斑點點的吻痕,思緒不免亂飛,見剛才還同個市井潑皮罵他的人此刻卻跪在床上不住求饒,官澤心道,莫不是嚇到他了?咳嗽了一聲道:“沒有要治你的罪,先把衣服穿上。”
張寶華連忙點頭手忙腳亂的將衣服胡亂的穿在身上,穿得時候抬腳扯到到身後的那處,疼得他小聲嘶叫一聲,但手上動作可不敢慢,穿完衣服之後局促的在原地站立不安,心中不住歎氣,哎,本來以為是個不知哪裏來的小子輕薄了自己,那自己定要好好懲治一番,卻沒想到是恭順親王,這下隻能乖乖認栽,有苦難言。
“行了,你也不必擺出一副苦瓜臉,”官澤也穿戴整齊站在他麵前:“昨夜的事是本王不對,說罷,有什麼想要的,隻要本王能做到,幫你辦了便是。”
張寶華聽聞此言臉上一喜,抬頭望著官澤俊朗麵龐:“真的?”
官澤看到張寶華小家子氣的模樣失笑,靖國公府的公子怎麼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樣,就算是個庶子,這張宏斌教兒子都教到哪裏去了,簡直粗鄙不堪,虧自己昨晚還覺得他是個絕色的人物,現在看來,除了那身子和那臉,別的上不了台麵,先不說方才一頓汙言穢語汙了自己的耳朵,就這副自己一亮身份就巴不得上來討點好處的樣子就讓官澤很是不爽,好心情都叫破壞了遍,官澤一邊係腰帶一邊坐到屋裏的軟塌上,冷笑一聲:“本王還能誆你不成?”
“謝王爺,謝王爺!”張寶華連忙跪下磕頭,這下心裏可半分不滿都沒了,沒想到陪了恭順親王一遭還能得此好處,恭順親王,比著靖國公府那可不知道厲害到哪去了,張寶華喜滋滋的想,可是現在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要求可以提便苦惱的開口:“王爺,我現在沒想好,能不能等我想好了再提?”說著抬眼討好得望著端坐的官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