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班拖城角鬥場。
憑借著“遭遇鍛體境強者,四號是否還能力挽狂瀾?”這樣的噱頭,經過一個上午的發酵,角鬥場空前火爆。
“有一件事必須得告知一下各位。”
角鬥開始前,主管站在角鬥場上道:“四號在昨突然食欲大增,一個人吃下了二十人份的食物。希望這一消息可以幫助到大家。”
主管不知道的是,忙著宣傳的他,並不知道牧凡早餐和午餐的飯量依舊嚇人,甚至,還比昨的那一頓吃的要多。
王興有事情做,也不知道。
但僅僅是他在進入鍛體境時吃了二十人份的飯量這一點,就足夠大家震驚了。
“哪,二十人份!怪不得能贏到現在。”
“切,才又怎麼樣,還不是隻能在台上當狗。”
“看來多少得壓一些籌碼到他身上了。”
開盤下賭注,這一風俗基本上每一個角鬥場都少不了。
以往因為牧凡太強大,盤口的項目往往都是牧凡多久能夠拿下對方。
少部分喜歡以博大的會多少押一點牧凡輸,但毫無疑問,給多少,輸多少。
但今不一樣了。
根據角鬥場給出來的消息,牧凡今的對手是一個鍛體境二重的奴隸。
因此,即便牧凡進入了鍛體境,賦異稟又如何?
幾乎兩個層次的差距,這足夠造成碾壓了。
所以,許多人都把賭注押在了牧凡的對手身上,隻有那些少部分以博大,又或者求穩的人,才會往牧凡身上下注。
方城主,則是把全部身家都押到了自己帶來的奴隸身上,信心滿滿,篤定自己以前輸的,這一次要全部贏回來。
“好了,角鬥開始,希望各位看得盡興。”
主管行了個禮,退下了角鬥台。
對方是個肌肉大漢,兩米來高,滿身的肌肉讓人毫不懷疑他每一拳都能夠釋放出驚人的能量。
對於角鬥場的奴隸來,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隻要站到了台上,就不能慫。
這也是觀眾最喜歡看到的,那種拳拳到肉的感覺,最好是打到雙方都皮開肉綻,雙雙倒地,那樣場麵,最能刺激他們的眼球。
隨著主管的一聲令下,那名被方城主帶來的奴隸便衝了上來。
他實在是太興奮了。
因為方城主向他承諾過,隻要他打贏了,就會給他自由。
本以為是個強勁的對手,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剛剛進入到鍛體的雛,這怎麼能讓他不興奮?
對方的速度很快,麵對這樣的一個人形坦克,牧凡沒敢跟他對撞,站在原地,等到他靠近時,輕巧地躲過了他的拳頭,一拳打在對方的腹部。
初次碰撞,牧凡居然是一副占據上風的樣子。
這一點無疑讓角鬥變得更加地精彩了起來。
看客們永遠都不會抗拒驚喜,相反,他們更希望能夠看到更多的意想不到。
“四號!四號!四號!”
不知道是誰帶的頭,現場響起了呼聲。
而牧凡,卻皺起了眉頭。
這一拳,他並沒有留力,但打在對方身上,卻好像隻是輕輕地碰了他一下而已,甚至,連讓他後退半步都沒有做到。
“嘿,你還太嫩了。”
那人著,朝著牧凡抓來。
體質的碾壓讓他根本就沒想過要認真去對待這場比鬥。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夠將牧凡像娃娃一般抓起,跟沙袋一樣把他砸成肉醬。
毫無疑問,這樣的畫麵,能夠讓看客們沸騰。
“忘了告訴大家了,我帶來的這個奴隸,也是個才。”方城主在看台上,優哉遊哉地道,絲毫不擔心自己會翻車。
牧凡看著那朝自己抓來的手掌,下蹲,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襠部,輕巧地躲開了。
這並不奇怪,就連王興,鍛體三重境界的拳頭他都覺得慢,更何況是這個鍛體二重的。
要害中了一拳,那奴隸痛嚎地捂著,差點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