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別誤會,我隻是聽人說您大駕光臨,就想過來敬一杯酒,希望以後安哥能夠多多照顧小弟我。”
阿七畢恭畢敬回答的同時,還不忘偷看張睿。
嘩……
話音未落,劈頭蓋腦,有人用一杯酒水將阿七淋了個落湯雞。
“轟……”
阿七聽著眾人的哄笑聲,腦海裏仿佛引爆了一枚炸彈,好在沒有炸碎有所的理智,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謝謝安哥,賞小弟酒……”
嘩……
接著第二杯酒水當頭淋下,這下子阿七不但頭發,連上衣也差不多濕透。
張睿看得一陣無語。
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過分的。
有話不講明,接連兩次做出這種侮辱人的舉動,純粹是找茬來了。
“安爺,原諒我我不該亂了輩分,多謝安爺責罰及時。”
阿七接連兩次被淋了酒水,可算開竅了,趕忙改口,好在他擔心的第三次被酒水潑頭,再沒到來。
張睿眉毛一揚,心裏多少佩服阿七的眼力見的確要比自己強上不少,可是阿七既然不能對安福章以平輩稱呼,他的表哥齊誌遠又該怎麼跟安福章論,顯然,安福章這是想借阿七侮辱齊誌遠。
大佬的世界,果然時時刻刻都是暗箭難防啊。
“我安福章最討厭的就是不誠實的人,你告訴我,是不是為他們出頭來了?”
安福章默許手下人用酒水潑阿七,現在終於開口了,並且雙眼精光爆射,仿佛能直接照見人的內心。
阿七被安福章盯著心裏發毛,酒水順著濕漉漉的劉海兒滴答,一部分滴入眼中,火辣辣的疼,卻不敢抬手擦了一下。。
他有苦難言,要不是齊誌遠要他先來處理一下,打死他也不想觸安福章這個黴頭。
剛才張睿在酒吧和閆宇等人發生衝突時,已經有人打電話給齊誌遠,將這裏的情況詳細告知。
齊誌遠在張睿離開台球廳不久,因為有其他的事情,也離開金百利娛樂城,可是剛走不久,就接到這個電話,一聽張睿居然和安福章的人發生衝突,趕忙命令司機掉頭往回趕,並打電話給阿七,先去做個和事佬,他馬上到。
“我……”
阿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安福章才好,麵對安福章那仿佛能直接照見人心的目光,越慌越說不出話來,越說不出話來就越慌。
“我姐夫和你說話呢,你不開口是什麼意思,莫非你這是金口,很值錢是嗎,來,隻要你開一下口,這個就是你的。”
閆宇拿出一疊紙鈔,一邊抽打他的臉,一邊說道。
當著安福章眾多手下、以及KTV夜場公主的麵,阿七臉頰肌肉猛抽不停,雙眼漸漸泛起紅血絲。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你很生氣嗎,你這個樣子我好害怕啊,你想打我嗎,好啊,來啊,打我啊。”
閆宇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用手中的紙鈔抽打阿七的臉,雖然不如直接用掌摑疼痛,但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舉動,如同針刺一般痛得阿七不停哆嗦。
“安爺,閆少,你們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嘛,小七我不成器,承蒙各位老大看得起,還請兩位就不要讓我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