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瀕臨爆發的阿七,突然不可思議地一個反轉,央求安福章和閆宇。
“喲嗬,沒想到啊,聽說你阿七有齊誌遠罩著,無法無天,為所欲為,今天一見,嘖,徒有虛名啊,怎麼,浪子回頭了,還是……怕我們?”
閆宇存心步步緊逼,幹脆改為直接掌摑阿七的臉。
安福章和保鏢們全都靜靜地看著閆宇一個人表演,似乎忘記了這邊的張睿和朱寰、付洋。
“閆少,來的都是客,我可以做主給你們免單,隻是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阿七已經被逼到幾乎崩潰,咬著後槽牙擠出這句話來。
“咦,瞧不起我們啊,我們稀罕免單嗎,就齊誌遠那點兒家底兒,也就相當於我姐夫的一個小拇指罷了,你說我過分?我還有更過分的呢!”
閆宇說著,突然加大了力度,重重地摑了阿七一記耳光。
“憑什麼打我們七哥!”
趙典和周通見阿七吃虧了,剛一動,被安福章的保鏢們迅速製服並死死按住。
“哎……”
周通因為肩關節脫臼,疼得不住地叫喚。
砰。
嘩啦……
這一下由於過於突然,眾人來不及做出反應,表情呆滯了有幾秒。
“既然這人提出這麼賤的要求,你為什麼不滿足他呢,承蒙你表哥看得起,那我就動動手,幫你滿足這個賤人的要求,不用謝。”
張睿看著已經被嚇傻了的阿七,朝他咧嘴一樂,率先打破了寂靜。
閆宇不但被丟出丈外,而且將另外一副茶幾連同茶幾上的酒水,砸了個稀爛,可是,沒人看清楚張睿是怎麼出手的。
“哎喲~~~~~~~~”
閆宇隻覺得左臉火辣辣的幾乎失去了痛覺,全身就跟散架了似的,掙紮不起來,隻能高一聲低一聲發出呻吟。
“嗯?”
安福章雙瞳猛然一縮,他隻看到殘影一晃,自己的小舅子就飛身而起,直到張睿開口說話,方才反應過來,這位衣著寒磣的少年人,竟然是高手。
原本就緊張的空氣,驟然多出了火藥味兒。
眼看著一觸即發之際,房門響動,齊誌遠滿頭是汗地從外頭衝進來,身後跟著身材魁梧的劉寶、賀奇。
“誤會,都是誤會,安爺,千萬要給我一個麵子。”
齊誌遠這一出現,劍拔弩張的氣氛似乎稍有緩和。
阿七一看表哥來了,臉上交織著欣喜和委屈,剛要開口,被齊誌遠一眼把話給瞪了回去。
“齊誌遠,你終於舍得露麵了,是不是我要是不來你這一畝三分地,你永遠不會來見我?”
安福章一看到齊誌遠,微微上揚的嘴角掛著一絲諷刺。
“安爺,你這可折煞我了,能聽安爺教誨,是我福分,哎,怎麼弄成這個樣子,這裏肯定有誤會。”
齊誌遠滿麵堆笑,從手包裏抽出一支雪茄遞給安福章。。
安福章伸手將齊誌遠遞過來雪茄推回去,搖頭道:
“不,沒有誤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