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已經從根部完全徹底腐爛掉了,它腳下的土地也徹底板結了、由於失去了土壤本身的毛細結構開始發黴,在今年裏所有那些看上去牢不可破的利益來源會徹底斷絕掉。
“隻有在你名下做出來,直接以你名義發表公布的才是真正的平台,我隻是不明白,明明已經到了可以直接做出來的地步、為什麼還要所謂的曲徑通幽?問題是那裏已經不是路了、隻是一片虛無,連財富投進去無數的時間精力,連個水漂都打不了的,隻會消失於無。”
老太太歎了口氣,杵著拐杖邊搖頭邊走了開去,留下莊教授目瞪口呆的望著她離去,他沒想到她竟然將所有一切看那麼透,他呆坐在原處,備感時間流逝、他卻隻能留在原處、一動也不動的無能為力。
老太太從景夏雲那裏吸取的青春能量、由於有藤壺的阻礙和對景夏雲的保護,沒能支持幾天就自行消失了,她立刻又恢複了蒼老。當她走除了莊教授的辦公室,心中惟一想到的就是,如何用手中的核心技術做出讓她永恒青春的實際效用。
經過連日以來的辛勤思考,老太太還是沒能作出足夠能量使她能夠一步到位,她覺得到底要怎樣就是滿足於兩個操做性功能,一個是功能性操做細節、一個如何是迅速操做,隻是後一點,她沒能做出來、也還沒能想得到。
老太太曾經是衰老領域研究的先驅,事隔多年、至少還能做事、也是不錯、她的兒子莊教授並不要她,也許她還是適合跟她自己待在一起、一切都在他意願之下。
事實證明,莊教授說他要協同老太太的一切、在最關鍵,甚至是最艱難的時刻,已經過了的那一刹那,他還是首先會想到的會是如何迎合別人、尤其是對投資方。
“明明你有了我就有了一切,包括你自己。”老太太想到這裏,恨恨的一頓拐杖,氣就不打一處來。她的生氣還包括對於自己明顯遲緩下來的實驗進度,以她的水平,她認為自己根本就完全沒有必要嚐試了再做,她所做的都應該是已成的,隻有這樣,實驗本身才會是真正的平台。
老太太通過這次莊教授對她索要核心技術的一再懇求,她已經明白他是已經準備真的不要她了,那就隻有看他會不會看在她做事的份上,至少把她手裏的事情接了過去。
莊教授總說老太太事情沒做出來,那是他看不見她做了些什麼,對此她一直沒有想要辯解的意思、隻是努力地在做。同時他也沒有仔細想一想,也就在老太太一次努力的過程中,給他預留了多麼大的發展空間,誰不想要青春?
莊教授真正清晰明確完整地作為一個規模性發展表達他的個人意願,而不是靠依托、預估、假設、解釋或者任何其它的畏手畏腳來顧慮到他自身之外任何因素,真的隻有這一次。
還一夜之間、莊教授就又反了,把老太太養3年之久的潛能戰士項目,臨到終了,好不容易擺脫了以往那些投資商糾纏,正要發力做事的時候,卻被輕易丟給別人去賣命,老太太覺得他也真是舍得。
於今好歹老太太把事情的構架撐下來了,自然也由她全權負責,至於莊教授本人的意願、但願隻與他自己有關罷,餘下的,她還能說些什麼呢?今天這次之後,她連說話資格都早已經在他那裏直接被取消了。
莊教授不是老太太、他不知道人一旦老了、為男女老幼一味欺辱鉗製的非人折磨下、每走一步是多麼艱難,今天她第一次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第一次睡覺能夠睡得清楚通透、第一次吃飯時沒有伴隨劇痛無比,如果她像他說的那樣靠常年吃止痛或營養藥、現在腦子肯定已經跟不上了。
藥物若需要長期服用、那就已經不需要我可以解決的了,必須要另想辦法,如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現在莊教授的一個完整地屬於他自己的意願、無須任何投資人,明明就可以逆轉他們目前所有一切,他卻真什麼都沒有要。
老太太和自己兒子一並去給別人賣命的話、原本會連潛能戰士這最後一點核心都沒有,那這事也是她在他那裏爭取下來、保持了一個框架性細節。